院內,寒風吹來,冷清的厲害,反倒是給了李文賦一股清醒的意思。

每日抄書,不可懈怠啊。

李月衫開了屋內一小窗,悄悄看著,嘴角一直是上浮的。文賦,不同以往了。

李家的擔子,未來可以放心的交到他的手中。那她也可以好好休息了,不過最近幾年,自己還得替文賦守著李家。

這世間,那有姑娘家不愛胭脂水粉的,沒誰願意握著冰冷的長槍。

李月衫緩緩走到了銅鏡前,看著鏡旁擺著的胭脂水粉,悄悄在臉頰上塗抹了一些。

很好看。

但很快,她卻是清洗掉。

再過些日子,等她那個弟弟啊,能在獨自在西京立足,能撐起一片天的時候。

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府了。

塗抹上胭脂的那種。

此刻,觀望的虞瑾亦是關上了房門,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這敗家公子,和傳言裡的貌似不一樣。

她所見的敗家,只有給自己的十幾萬兩銀子外,並未有絲毫紈絝的痕跡。

好似變了個人一般。

還送自己去江南。

西京城北邊,還有很多窮苦人士,得找個機會說一說了,大周其實遠沒有表面上這般繁華。

還有很多癥結在。

他李文賦,但願李家能改變這一切吧,雖然近日還府內聽聞李家受排擠,可這並不妨礙。

李家依舊是西京權勢最大的權臣。

無人可比肩。

房屋頂上,陸參在風雪中喝著小酒,一臉的笑意。

李家有李公子,何愁李家不興。

將軍,有個好閨女,同樣,也有個好公子啊。他跟隨了將軍大半輩子,見證了將軍白手起家之時。

是看著府內小姐和公子長大的。

公子不習武,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將軍偌大的家業,不能只留住一半啊。

還好,公子在及冠之際,拔出了太阿神劍。未來,定會是劍法絕塵之人。

公子孃親的劍修氣運,落不到別處。

公子成就,只會比那位女子劍仙來的更高,劍法更加絕塵。還有那位叫虞瑾的女子,同樣如此。

十多年前,還有一位女子劍仙,亦是姓虞。

李府內,除去李文賦的三人,各有心思,無一不是盼著李文賦好。

李家,後繼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