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文賦說的一本正經,荀榮有些不信,朝青壯男子使眼色,讓他繼續出招,不用留手。

這傢伙的嘴皮功夫他是領教過的,說不贏,這會估計也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聽人言他這幾日都在練劍,那有心思琢磨刀法,唬人的罷了。

不出三招,李文賦必敗無疑。

“再來!”李文賦喝道一聲,一劍朝下劈下,青壯男子還是欲用此前的招式。

在太阿劍劈到刀身的一瞬間,李文賦立刻停手,改提劍式,讓男子刀身不再橫在身前,而是豎著朝向,讓他無法借力。

昨夜李文賦便是抄錄的此書,講究的是一掌拍向刀身時,刀身快速與敵對兵器快速擊打,從而產生的刀罡。

破解之法甚是簡單,只要不給他拍向刀身的機會便可。故李文賦提劍時,是將那刀引誘著豎著朝向,便無刀罡產生的機會。

隨後再是用力一壓,青壯男子手中刀脫手而出,從荀榮身前一閃而過,插在了房柱上。

李文賦上前三步,一劍抵在了男子脖頸上,淡淡道:“你輸了。”

青壯男子汗顏不已,朝李文賦抱了拳,拔出房柱上的佩刀,重新站在了荀榮身邊。

荀榮微微皺眉,本是想責罵兩句,轉念一想,非是自己人,故也不好多說什麼,看向右側握劍那人。

“上去試試?贏了兩份的賞賜。”

握劍男子緩緩而出,一槍指向李文賦。

虞瑾開口提醒道:“小心些,比用刀的更不好對付。”

李文賦點點頭,“多謝相告。”

長槍不比用刀,槍頭直指李文賦身前時,太阿劍距離那人尚有兩個身位距離。

近身都是件難事。

那人長槍只是很簡單的刺法,仗著兵器的優勢不斷逼迫著李文賦後退。

再退三步就是遮目花魁的床榻了,不可再退。

李文賦謹慎瞧著出槍的間隙,待槍收回之時,猛的下蹲,欲要一劍挑去。

那人反應亦是極快,知曉李文賦用劍想要步步逼近,一槍橫掃李文賦腳下。

兩旁座椅四角盡折。

李文賦本就是半蹲形態,躲避不過,只能起身一腳踢在了房柱上,順手拿起了一個青花瓷。

遮目花魁瞧著,大聲提醒道:“李公子小心,很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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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賠。”

李文賦已然飛騰到了半空之中,朝著那人頭頂就是一砸,可惜仍在了空處。

不過尚好,總算是近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