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馬上開會了。

張雯回完這條資訊之後,就再也沒有吭聲。我心裡十分的不舒服,感覺張雯似乎又變成了剛認識的樣子,冷傲,對我不屑一顧。

我並非胡攪蠻纏的人,我也理解她的心情,對我非常的失望,就像把重心轉移到事業上,不然她也不會加入商會了,就是想把娛樂城做大。

像是一頭背對著我的刺蝟,連張開懷抱的機會都不給我。

其實,我多希望張雯像一個普通的小女人那樣,在家等著我,幫我做一下飯菜,晚上兩個人看看電視,再生一個可愛的寶寶。

這才是我想要的張雯,現在卻變得越來越陌生了。

我沒有進娛樂城,自己找了一家小飯店,要了一瓶二鍋頭,喝起了悶酒。心情煩惱到了極點,感覺張雯就像是一塊石頭,無論我放在胸口怎麼捂,總是冷冰冰的。

我甚至想要放棄了,我真的太累了,整整一年了。

我雖然也有對不起張雯的地方,但是我為她出生入死,從來沒有皺過眉頭,她怎麼就不能諒解我呢?

兩杯白酒下肚,我腦子有些暈暈乎乎的。感覺門口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抬頭看了一眼,一把砍刀已經從天而降。

我下意識的往後揚了一下,砰的一聲,砍刀陷進了桌子裡,稀裡嘩啦的,整張桌子都快成了兩半。

周晨嚴帶著幾個手下,什麼話也不說,又圍著我砍了起來:“你以為帶著面具,我就不認識你了,江華?”

我心裡一驚,一邊躲避著七八把砍刀,一邊朝著門口跑去。

我雖然是武者了,但是並非刀槍不入,又喝了不少酒,反應力已經慢了許多。

最重要的是,周晨嚴怎麼知道我是江華的。

這個秘密除了文華會和我身邊的幾個女人,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砍死他!”周晨嚴見我想跑,惡狠狠的拿著砍刀追了上來。

我又驚又惱,腦子裡亂糟糟的,不知道自己的計劃究竟哪裡出錯了。順手抓起酒店門口的一根拖布棍子,回過頭和周晨嚴打了起來。

周晨嚴帶的這幾個人,都並非一般的混子,身手都很好。把我圍在了中間,呼呼的揮動著砍刀。

我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我只能後退,想往空曠的地方跑。

雙腿有些發軟,昨晚上在蘇曼曼哪裡折騰了那麼久,又喝了兩杯二鍋頭。沒跑幾步,就感覺後背刺啦一聲,緊接著是一陣劇痛傳來。

我一個趔趄就倒在了地上,那些混子又連續補了幾刀,根本不給我掙紮起來的機會。

我感覺眼前一陣陣發黑,血液不斷的流失,再也提不起絲毫的力氣。

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竟然死在了一群混混的手中,還真他媽的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