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我下落不明,父親又氣又急。只是奈何腿腳不便,不能出來找我。

聽見腳步聲,轉身見到是我,立即說道:“華兒,你媳婦呢?”

我嘆了口氣,挨著父親坐下,說道:“受了一點輕傷,在醫院裡。”

父親半信半疑,問道:“你得罪的誰?”

我不想父親知道江湖上的事情,就含混的說道:“一些老對手了。沒事,都被警察抓了。”

“哎....”父親嘆了口氣,又摸著那張弓,眼神很複雜。

“爸,我都沒事了。你不用擔心我,雯雯也沒事的。你好好休息吧,這些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我怕父親內疚沒幫上忙,急忙安慰他說道。

“你休息一會兒吧,天都快亮了。你身上有錢嗎,我明天出去辦點事。”父親說道。

“可是,你不熟悉路啊,我找個人帶你吧。”父親在省城,人生地不熟了,能辦什麼事呢?

“我認識字。”父親倔強的說道。

“好,我還有二十萬,要不你先拿去用。”反正酒吧一開起來,就有流水帳了。父親開口要錢,我肯定是全部拿出來的。

“不用,給我十萬就行。”父親說道。

“好,明天一早給你。”

以前,我塞幾百塊錢給父親,他都不肯接。現在一下子就要十萬,不知道他究竟要辦的事情是什麼。

我也沒有再問,回到房間裡,看著已經漸漸發白的天色,心裡非常的壓抑。

昨晚上,本應該是我和張雯的新婚之夜,卻出現了這種事情。說到底,還是我太弱了一點,要是我有過江龍那樣的本事,候麻子還敢動我嗎?

就算他有那膽量,我自己手下有大批的兄弟,他那十來個槍手也不夠看的。

勉強眯了一陣子,睡的很不安穩。眼前全是張雯那蒼白的面容,一下子坐了起來。臉都沒洗,就去了醫院。

那筆錢,我放在陳戰虎的床頭,因為擔心藥費不夠,就沒帶走。

馬金匹那邊已經談妥了,家屬對六十萬的撫卹金還算滿意,沒有其他的要求。

我給了馬金匹六十萬,讓他幫我處理好。然後去找主治醫生,又塞了兩萬紅包給他,詢問了一下張雯的情況。

昨晚上經過輸血,張雯的傷勢已經穩定了下來。但是還在昏迷之中,24小時有護士盯著。

我隨後,又匆匆的離開了醫院,回到四合院給了父親十萬塊錢。父親還要了新房子的鑰匙,說他一個人住那邊,不願意和我們這些年輕人在一起。

對於父親有些反常的行為,我也猜不透他究竟是什麼意思。眼下事情又多,我也沒那功夫刨根問底的去問。

想著等這段時間忙過了,再問問父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把父親送上計程車後,我讓刀哥他們到了下午,就把酒吧開起來。現在,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下8萬快了。

要是,醫藥費不夠,就只有拿剛買的那套房子做抵押,去銀行貸款了。

把酒吧這邊安排好之後,我又來到了醫院,剛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吳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