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靜用力地點頭:“我記得了,小姐!”

左豐苦笑道:“不用這麼狠吧?白狐姑娘,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往日無怨倒也的確是,但近日無仇麼?左君,你的確和你所說的那樣,謊話也能說得挺大義凜然的。既然左君不肯說,那我便來猜上一猜可好?”劉彥問道。

“十常侍他們是不是想要對士族動手了?還是陛下想宰羊拔毛?”劉彥第一句話便讓左豐凜然色變。

“我聽說張常侍和大賢良師張角似乎有接觸...”第二句話說完,左豐目光開始閃爍起來。

劉彥大笑不已:“果然如此,我一猜就中。怪不得你巴巴地跑到這裡來搗亂,左君,你就這麼有把握陛下奪權能成功?”

左豐臉上已完全沒有了先前的輕佻,兩手交叉放在案前慢慢地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陛下只是看著昏亂啊。”

劉彥搖頭:“所以陛下安排你就跑到涼州來壞我們的事,陛下怕將來奪權成功後,又要面對我家將軍這頭出山猛虎,他想限制我家將軍的力量發展,將我家將軍困在幷州,是也不是?”

“白狐姑娘聰明之極,如果周度遼與蠻族打個兩敗俱傷我覺得更妙!”左丰神色不變。

“那你怎麼不跑到陰山草原上去為羌渠參謀一番,做一次中行說。以你的才能那羌渠必然倒屐相迎。”劉彥將酒樽往桌上重重一頓。

中行說是西漢文帝時人,原為宮廷太監。後來,因為漢文帝強迫中行說陪送公主到匈奴和親,中行說對漢王朝懷恨在心,轉而投靠匈奴,成為單于的重要謀臣。

“吾雖閹宦,但亦是大漢子民。”左豐凜然道。

劉彥歪著頭盯了他好一會兒:“左君啊,看來我的道行的確還不行,我還真是無法分辯你這話的真假!”

“當然是真的!你們和丁原火拼的時候,是張常侍說服了陛下,讓西園軍按兵不動。現在好了,輪到我們被逼到牆角了!早知今日,便讓周度遼讓丁原搞死得了。”一邊的許肆憤憤地道。

“你說什麼?”劉彥震驚地轉頭看向許肆,霍地站了起來,而鍾靜也是張大了嘴巴”當天她也是在場的當事人。

“周度遼欠了我們張常侍一個人情。”左豐緩緩地道。

這樣一來,劉彥相信了他們說的是真話,但卻仍有些不解地問道:“那時我們素不相識,也沒有任何利益交葛,你們為什麼要去救我們?突發善心?”

“還是上面那句話,陛下沒有你們想象中的昏聵。”

劉彥點點頭:“我明白了!”

旋即站起身來,她復言道:“左門令,感謝你們張常侍。今天因為這件事,你撿回了一條命,我不會殺你了,你的生死將由將軍來決定。”

左豐震驚地看著劉彥:“開始你準備殺我們?”

劉彥嬌笑道:“你以為呢?陛下的密探既然逮住了,我還會輕易放過麼,防患於未然,自然是一刀殺了乾淨,可是想不到張常侍居然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說起來,你們還救了我們幷州不少人呢,我倒是不敢自作主張了。只能讓將軍來處理這件事。”

左豐臉色有些發白,他發現他低估了眼前這個女人的心狠手辣,今天她來,居然就是來殺自己的。

“不過呢...你們既然到了我們軍統司手中,我又還要管你幾天飯。”劉彥笑嘻嘻道。

“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左豐低低地吟道。

旋即他倒揹著雙手,施施然地走了出去。但許肆卻眼裡冒火看著劉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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