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炯炯地看著茗伊:“但此舉困難重重,我們對漠北人基本一無所知,更談不上有什麼影響力,特別是前期,怎麼進入漠北,怎麼接近他們中間有影響的的大人物是重中之重,一旦這些事辦成,我們就可以根據形式對漠北人做出一定的幫助。如果你有意去,可以從現在起就考慮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在我從雁門郡回來之後,便能關手實施。”

茗伊沉吟片刻:“大帥,進入和接近他們的大人物倒不是什麼特別難的問題,我想知道的是後期我們怎麼能讓漠北人心動?讓他們能為我們分擔壓力?”

在周澈看來很難的事,而茗伊卻覺得很簡單,而茗伊認為困難的事情,就周澈看來,卻又要好辦多了,這便是不同的地位決定了不同的想法和辦法。

周澈凝視著地圖:“你想走涼州玉門關?”

茗伊點頭:“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從涼州走玉門關過西域,猶如張騫故事。至於了漠北控制區,我自有辦法接近他們的大人物。”

周澈啞然,倒忘了茗伊與人打交道那是長項。

“如果你能在漠北人控制區開啟局面,構成有效網路,那麼,我將想法控制涼州,從涼州我們可以對他們進行支援,人員,兵器,技師等等,從而讓他們對草原人的攻打更有效率,而不是現在讓阿爾泰山將他們牢牢擋住,一旦他們突破阿爾泰山,進入草原,那時羌渠和慕容風就有的樂了。”

茗伊遲疑地道:“大帥,與草原人比起來,漠北人更加野蠻殘暴,如果我們打敗了羌渠,卻將這頭惡狼放了進來,那不是引狼入室麼,興許為害之烈更甚蠻族。”

周澈笑了笑,“這個暫時不用考慮,以後再說,茗伊,如果你能辦成這事,那麼就是為我軍立了大功,我現在就可以承諾你,功成歸來之時,你就是軍情統計調查司的二把手,同時我還能授權你組織軍情統計調查司西曹,在統計調查司中自成一體,如何?”

茗伊怦然心動:“是,主公,我會認真考慮,並將在您自雁門郡回來之後給您一個具體的方案。”

周澈滿意地點點頭。

送走茗伊,周澈長出一口氣,對草原的全面打擊在自己從雁門回來之後便將開始,而扼制軍統司權力的過於澎漲也要開始,茗伊只是自己的後一手棋子,不過這事,晚上還得對劉彥好好解釋一番才是。

紅燭明滅不定,榻上風起雲湧,一番抵死纏綿之後,周澈疲乏地躲在床上,劉彥依偎在他的懷裡,伸出手指在他的壯碩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吐氣如蘭,讓周澈癢癢的,摟著她的手不由緊了緊,想起白天的事,不由在心時想起措詞。

“我準備讓茗伊主持對漠北的行動。”

“好啊!”劉彥心不在焉,“反正她們閒著也是閒著,茗伊還是有能力的。閒置在幷州可惜了。”

“我還答應她如果她成功了,便讓她擔任你的副手,而且在軍統司內另設一曹。”周澈道。

劉彥上身一下子就支了起來,兩手撐在周澈的胸膛上,讓胸前的兩團豐碩在周澈的眼前晃呀晃,不由得讓周澈花了眼,兩眼死死地盯著那鮮紅的蓓蕾,暗自嚥了一口唾沫。

“另成一曹?”劉彥疑惑地問。

點點頭,周澈伸出一隻手抓住那晃動著的物事,用力將劉彥拉下來,重新伏倒在自己身上,“阿彥,你不覺得現在軍統司的權力過大了麼?而且沒有人對它形成有效的牽制,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劉彥委屈地嘟起了嘴,“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能管好軍統司?”

周澈笑笑:“這是哪裡話來?阿彥,我自是相信你的,但以後呢,你不在這個位置上了呢?你是我的女人,不可能一直呆在這個位置上,到了一定的時候,你就要退下來了,那時候怎麼辦?”

劉彥沉默了一會兒,心中有喜有憂,喜的是自己在周澈的心中佔據著重要的地位,自己是他的女人,憂的是周澈已開始擔心她的部門了:“可你怎麼能相信茗伊這個女人呢,我看她煙行狐步,一睜眼便媚眼如絲,一說話就蕩人心魄,不是什麼正經女子,你讓她來監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