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司馬、假軍候是軍司馬、軍候的副職—副軍司馬、副軍候的意思。

姜楓、黃蓋則是擔任校尉的副職—左右軍司馬。

老韓韓猛,在說出真名的時候,周澈愣了下—不會是後來被徐晃砍了的“河北四庭柱一正樑”之一的那個韓猛?!哈哈哈撿到個歷史武將,蠻開心。

“如果大家有什麼提議,或者不滿意的地方,現在說。”周澈笑著說道,“明天就重新整軍。然後部隊開拔到草原上,進行騎兵陣形訓練。”

“出盧龍塞?”趙簡驚訝地問道。

“對。實戰演練,來不得半點馬虎。”周澈鄭重地點點頭說道:“斥候屯從明天開始兵分兩路偵察敵情。一路向百靈牧場東北方向,一路向大燕山方向。斥候士兵們可以適當三五天回報一次。”

鄭季憲立即點點頭。

“伯正老爹的後衛屯事情最多,戰馬,糧草輜重,武器裝備,都要大量囤積,為即將到來的大戰做準備。”

田衷顯得非常激動,他大聲說道:“主公放心,下官竭盡所能,為主公排憂解難,一定讓盧龍塞的鐵騎風雲我燕趙大地,靖亂邊疆,戰無不勝,所向披靡。”

“風雲燕趙,靖亂邊疆。”周澈喃喃自語道,“靖亂邊疆,說得好啊。好氣勢。”

“我們就把自己的騎兵叫做靖邊鐵騎,我們就叫靖邊軍。你們看如何?”趙簡望著大家說道。

“靖邊鐵騎的戰旗中間繡一大白虎,怎麼樣?主公在畫虹原上就是高舉著這杆‘漢’字白虎大旗,殺的敵人屁滾尿流,幾乎全軍覆沒。”凌鋒興奮地大聲叫起來。

“好,就依小凌的意見。我立即命人連夜趕製。”田衷摸著自己的小山羊鬍子,開心地大笑起來。老了,還有用武之地,任誰,都會興奮不已。

“鮮卑人有個天下聞名的鐵騎,叫黑鷹鐵騎,其戰績累累,天下無人敢當其鋒銳。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和它決鬥一場,看看誰是天下第一。”

周澈突然想起那天赫連軍的代表王庭的軍旗,想起那支翱翔九天的雄鷹。

部隊第二天開拔到距離盧龍塞六十里的大草原上,紮下大營。

周澈依照從以前在安成的訓練辦法,對一千八百名騎兵戰士,展開了非常艱苦的訓練。但是騎兵作戰,人馬一體才是最佳境界,要想到達這種水平沒有一兩年時間根本就不可能。

周澈疲憊不堪的坐在草地上,一臉的無奈。雖然這些戰士中有的是老騎兵出身,象劉政就給他留下了兩屯完整的鐵騎部隊,有的是縱橫草原十幾年的悍匪,象韓猛他們的部隊,但是他們無一例外,對騎兵作戰缺乏基本的戰術素養和理解。和鮮卑人,烏桓人的鐵騎比起來,現在這支隊伍的確差一個檔次。

騎兵戰士們因為不能準確理解騎兵戰術,造成在陣形配合和使用上完全沒有默契,集團騎兵作戰的優勢根本就難以發揮,很難形成巨大的戰鬥力。

周澈望著草原上小股騎兵隊伍在不斷地往來飛馳,思緒不禁飛到了鮮卑戰場上,田經告訴他,當年的落日大戰,驚心動魄的駒屯戰場上。那些驍勇善戰的鮮卑騎兵們在牛角號和戰旗的指揮下,嫻熟自如地變陣,精確默契地配合著,幾乎完美無暇地推動著陣勢前進,尤其是黑鷹鐵騎,僅僅那不可一世的熊霸氣勢,就足夠摧毀敢於迎戰的敵人們。

周澈哀嘆一聲,抱著腦袋躺倒在剛剛露出嫩牙的小草上,絕望地望著蔚藍色的天空。一時間要建立天下第一鐵騎的雄心大為受挫。

士兵們戰術素養差,個人的騎射格鬥技術和胡人比起來也有不小的差距,如果不能在短期內想出辦法來彌補,在正面戰場上和敵人騎兵決戰,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突然,遠處飛來一騎,象箭一般射向周澈,他猛地坐起來,神色凝重地望著,心裡閃過一絲不祥的念頭。

“校尉,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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