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將這幾個潑皮趕走,抓他們去見官!”武炎之很氣憤,在自己的管轄區這裡,自己看見了豈能不管?

“遵命!”

隨後玉飛大聲吼道:“你們都給我閃開!讓我們武郎來斷這個案子!”

那些人一見兩名華衣男子騎馬而來,趕緊讓開一條道,讓武炎之二人進去。

近得那兩名女子之身,一陣莫名的異香傳來,果然是女子!

“兩位郎君,你們可有曾打碎他的花瓶?”武炎之問道。

怎麼是他?天底下竟然有如此之巧的事?那藍衫女子一扭頭看見武炎之,有些驚喜。

她見武炎之問話,趕緊回答道:“我們哪有碰到他們的花瓶?明明是這幾個無賴想敲詐我們!”

她本就不怕這幾個無賴,如今看見武炎之一來,自然底氣十足。心想:你們這幾個潑皮無賴,今天讓涿郡王好好收拾你們!

武炎之聽了藍衫女子的回話,趕緊就問幾個男子:“這就是被打壞的極品邢窯花瓶嗎?我怎麼看著不像啊?也就是普通的花瓶嘛!”

“你懂個球卵!你見過極品邢窯的花瓶嗎?估計你也沒見過!沒見過你摻合個鬼呀……”為首的三十歲白衣男子很是不屑,以為他們是商人。

武炎之一聽,此人說話竟然如此嘴臭,天底下自己就怕皇帝一個人。你在我武炎之眼中,不過是一個螻蟻罷了!他想都沒想就一個嘴巴扇了過去:“你個混賬東西,敢在我目前如此放肆,你還是第一個!”

“你是誰?竟然動手打人?兄弟們上!”那一夥人看見自己人捱打,自然不幹,擼起袖子就要上!

“居然敢還手?不知死活的東西!”武炎之發怒了,飛起一腳,將靠近自己的一名男子踢飛。

隨後,三兩個回合之後,幾個被武炎之和玉飛幾下撂倒在地上。

“打得好!”

“這幾個潑皮,早就該被收拾了。”

“這兩個人是哪裡人?竟然敢惹這一夥潑皮?真不簡單!”

“你沒看他們武藝高強,怕是來者不善!也許……”

“……”

武炎之看著在地上哀求的幾個人,心裡頓生極度厭惡之感,同時心裡又覺得非常不舒服:幾個潑皮無賴,居然還得自己親自動手!早知道多帶幾個護衛出來。

“玉飛,找個繩子把他們捆上,扭送縣衙,讓楊縣令跟每個人打60丈,判兩年徒刑!首犯流放姚州。”

“遵命。”玉飛忙著讓周圍的人找繩子捆那幾個人。

旁邊的人聽得武炎之口氣很大,不僅個個膽戰心驚:“他居然敢命令楊縣令做事?楊縣令可是一個很高調的人,一般人都是瞧不上的。這個20多歲的年輕人是誰?”

“莫非是河南府衙裡來的人?”

“就是府衙裡的人,除了大尹,誰敢命令楊縣令呀?就是少尹楊縣令也未必買賬,他可是楊相公的侄兒,聽說馬上要回神都當郎中了!”

“或許他們是欽差吧……”

“這倒有可能……”

眾人議論紛紛不得要領!

這時那藍衫女子過來向武炎之:“鄙人多謝武郎相救!”

武郎?她既然認識自己!武炎之有些吃驚。

“敢問娘子尊姓?是哪家娘子?鄙人如何不記得了?”

那藍衫女子一聽,曉得自己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