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你覺著孔哥和這個年輕人,誰能贏?”陸琴棋手握摺扇,遮擋住半張臉,對著身後的鄭伯說道。

鄭伯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

“小姐,那年輕人的鷹爪功,兇中帶穩,穩中暗藏殺機!孔哥的鷹爪功招式狠辣,進攻性極強……一時間我也不好判斷。”

鄭伯不但看不出來誰會贏,心裡更是翻江倒海!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人,不但能和孔哥打的平分秋色,就連鷹爪功的修為也是不遑多讓,隱隱間似乎還略勝一籌!

他才二十出頭啊……

拳賽擂臺上,孔哥望著身上十幾道血痕,心中的驚駭不輸於鄭伯。

“你的鷹爪功,是從哪學來的?”孔哥瞪著眼睛,開口問道。

他磨鍊鷹爪功幾十年,還是頭一次碰見能用相同功夫,壓制他的人。

林寒雙手環抱,嘴角一勾,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你的鷹爪功,又是從哪學來的?”篳趣閣

孔哥冷哼一聲,眼神銳利如鷹。

“我從小被泰山雄鷹門收為門徒,由門派中長老教導,苦練二十年,練出來的!”孔哥說話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一絲自豪感!

泰山雄鷹門,是武學門派中響噹噹的門派,門派上下專修鷹爪功,堪稱天下一絕!

林寒挑了挑眉,忽然笑道。

“是嗎?那可真是巧了,我的鷹爪功,也是從泰山雄鷹門裡練出來的。”

林寒話音剛落,孔哥的眉頭逐漸瞪大,最終也發出一道疑惑的冷哼聲。

“哦?可我在師門中,怎麼從沒聽說過你呢?”孔哥是真的有些懵。

林寒二十出頭,鷹爪功的修為已經爐火純青,這樣的門徒,都是泰山雄鷹門裡的“重點培養物件”,全門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當面和林寒比武,又豈會認不出來?

“一樣的招式,我怎麼會打不過你?”孔哥冷哼一聲,眼光銳利如鷹。

“你當然打不過。”林寒笑了笑。

“泰山雄鷹門有兩種鷹爪功的練法,你練的是雌鷹,我練的是雄鷹。”

“你這個雌的碰上我這個雄的,當然打不過了。”林寒雙手環抱胸前,望著孔哥說道。

“鷹爪功還分雌雄?”孔哥低下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苦修了十幾年,從沒聽過這麼離譜的解釋!

不過他只是疑惑了片刻,抬頭忽然看見林寒憋笑的表情,頓時反應過來。

“臭小子,你敢耍我!”孔哥怒吼一聲,銳利的眼神蹦出一陣怒火。

林寒根本就不是泰山雄鷹門的弟子,鷹爪功更不分什麼“雌雄”,他只是在單純地侮辱自己!

“哈哈哈哈……”林寒沒忍住,捂著肚子笑出聲來。

“雌雄一說”,那可是孫大聖和銀角大王比葫蘆的名場面。

沒想到這孔哥還真信了。

“你辱我師門!侮辱鷹爪功!你找死!”孔哥怒吼一聲,腳下生風,再度朝著林寒衝去。

他一躍而起,再度施展成名絕技“雄鷹俯衝”,猛地撲向林寒。

這次他用足了力氣,周圍的氣流彷彿都被他催動,化作一道道小型龍捲風,朝著林寒墜落!

林寒不慌不忙,同樣展開雙臂,竟然和孔哥一樣施展出“雄鷹俯衝”,他匯聚的氣流更多,兩股龍捲瞬間碰撞在一起!

“轟!”

一道巨大的氣流從擂臺中心發出,朝著整個地下拳場擴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