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迎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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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領域我做主,彌勒,你不自量力竟然還想染指教祖之位?也不想想就憑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對付得了魔帝藍羽嗎?今天本教要不打醒你,我佛宗上下今後豈不都要以下犯上、覬覦這教祖之位?還不給本教跪下受罰?”此時此刻,釋迦牟尼再也不是和藹可親、風輕雲淡的超然模樣,而是一臉陰沉、冷漠得令人可怕。
不僅如此,他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成了金科玉律,喜祖彌勒竟然目瞪口呆,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不僅僅是彌勒目瞪口呆,所有的門人弟子盡皆目瞪口呆,包括德高望重的古祖燃燈,因為他們看到,實力超絕、聲名赫赫的大圓滿大天師喜祖彌勒,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屈從了釋迦牟尼的號令,直挺挺的撲通一聲,跪在了釋迦牟尼的面前,這一幕給所有人無比的震撼。
誰都知道,三大佛祖地位尊崇,雖然按實力地位排名,身為教尊的釋迦牟尼排在第一,但另兩大佛祖也同樣實力超絕,相互間差距不是很大,尤其是現在的喜祖彌勒,更是晉入了大圓滿大天師行列,成為了與釋迦牟尼同等強橫的存在,怎麼可能面對釋迦牟尼毫無反抗之力,說跪就跪了呢?
原本大家還指望一場精彩的對決,卻沒料到成了這般詭異的局面,釋迦牟尼的親信勢力自然是欣喜若狂,他們也沒有想到,原來他們的教尊神通廣大、厲害如斯?
戰戰兢兢的全都是彌勒這派勢力,這一刻,他們知道一切都完了,等待他們的將是釋迦牟尼無情的清洗,尤其是之前力挺彌勒的佛陀盧遮那,更是雙腿都恐懼得顫慄起來,就連古祖燃燈也變得忑忐不安,他腦海中突然電光一閃,想到了傳說中最可怕的一件事情。
“言出法隨?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言出法隨的至高境界天王境?釋迦牟尼是天王境至強者?”一念至此,古祖燃燈不禁臉色大變。
燃燈果然不愧為資歷最老的古佛,見多識廣果然不是一般人可比,儘管他並沒有與曾經的天王境至強者藍羽打過交道,但他卻聽說過天王境的各種大神通,尤以領域之威中的言出法隨印象最深,而此情此景便完全符合言出法隨的特徵,領域之內,主人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便都是自然法則,任何人也不得違抗。
“我這是怎麼了,我堂堂喜祖就這麼跪了?我竟然反抗不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萬般屈辱的跪在了釋迦牟尼面前,彌勒一張肥嘟嘟的胖臉痛苦的扭曲著,再沒了往日樂顛顛的笑容,有的只是極度的憤恨,他想掙扎、想反抗,可一身的靈力彷彿凝固了一般,根本就調動不了,頭頂上空,更是好像有一座大山,壓迫著自己直不起身來,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變故,令彌勒不但恐懼更覺茫然,不過,彌勒的見識也不比燃燈差多少,很快他便也象古祖燃燈一樣,想到了這種可怕的傳說。
“釋迦牟尼難道是天王境至強者?這種無色透明之光莫非就是混沌之光?”身處對方領域的最中央,感受著濃郁的無色之光傾瀉在自己身上,彌勒腦海中極為驚悚的彈出了這樣的念頭,然而正當彌勒和眾人驚疑不定時,釋迦牟尼自己說出了答案。
“彌勒,你身為佛門高僧、三大佛祖之一,平日裡口是心非的頌揚什麼四大皆空,卻始終痴迷於權力地位,可你也不想想,這教主之位就這麼好當?這麼多年來,我為什麼沒有按照約定讓出教主之位,還不是因為你們實力不濟?一旦讓你們這幫無能之輩坐上教祖寶座,我敢肯定,我佛宗的輝煌時代必定一去不復返,甚至從此凋零,我問你們,魔帝藍羽你們誰能夠對付?要不是本教奮不顧身、力退強敵,早在一千萬年前我佛宗就被藍羽消滅了,還談什麼教祖之位?彌勒,你口口聲聲說藍羽的退走是因為上古神陣,你和古祖也一樣可以依靠上古神陣擊退藍羽,可我今天當著大家的面,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上古神陣的啟動必須天王境的實力才能辦到,試問,你彌勒有這個能力嗎?”釋迦牟尼此話一出,一切便都真相大白。
首先明白過來的便是古祖燃燈和喜祖彌勒,多年的疑惑和猜測如今終於有了答案,原來釋迦牟尼自己也是天王境至強者,因而才能發動上古神陣擊退藍羽,除了古祖燃燈和喜祖彌勒之外,緊跟著幾乎所有的門人弟子也都明白過來,因為大家也都不是傻子,釋迦牟尼這句話算是很直白了。
“教尊是天王境至強者?教尊是傳說中的天王?和那藍羽一樣的天王?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佛宗大幸......”無數激動人心的聲音響起,無數人的眼睛裡閃動著興奮的目光,無數人開始雙掌合十頌揚佛號,慶幸佛宗出了這樣一位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絕世強者,甚至還有人直接跪下了,朝著釋迦牟尼頂禮膜拜。
與彌勒不同的是,這些人的下跪完全是發自內心自願的,當中竟然還有彌勒死黨、六大佛陀之一的盧遮那?莫非是怕釋迦牟尼對他秋後算賬而提前示好、表示徹底臣服歸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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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有人以為我釋迦牟尼獨斷專行,貪戀世俗權力,長期霸佔著教祖之位不讓出來,卻不知本教每每為此殫精竭慮、提心吊膽,總想著如何保住我佛宗一脈傳承而不讓藍羽陰謀得逞,這一番良苦用心又有誰人理解?我甘冒生死風險獨自一人力抗藍羽,讓大家平安度過這一場滅頂之災,放在有些人的眼裡反倒成了是我霸佔了教祖之位,真真令人寒心,早知如此,當初我便可以將教祖之位讓與古祖和喜祖兩人中的任何一人,讓他們去直面藍羽,我卻不用冒那生死風險,還不是念及兩位佛祖多年袍澤之情,不忍心讓他們死於藍羽之手?可如今你們看看這彌勒,他心中對我如來可還有一絲一毫的袍澤之情嗎?”見人心徹底轉向了自己這邊,釋迦牟尼開始對彌勒口誅筆伐,將彌勒罵的體無完膚。
他要趁這次機會,狠狠的打擊一下佛宗內部的派系勢力,尤其是這兩大佛祖,他要徹底樹立起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威形象,讓整個佛宗從今往後唯他一人馬首是瞻,再不敢有任何人質疑他的決定。
“教尊,喜祖雖然貴為佛祖,但既然他冒犯教尊虎威,以下犯上違反教規,理應按教規嚴懲以儆效尤,弟子懇請教尊剝奪其佛祖封號,打入靈山腳下地底深淵,囚入其中閉門思過一億年。”一人排眾而出,朝釋迦牟尼深施一禮後說道,卻原來是五百羅漢中排名第一的金身羅漢,釋迦牟尼座前紅人、佛宗新晉王者阿若橋尊者。
毫無疑問,阿若橋也是釋迦牟尼的鐵桿親信之一,是釋迦牟尼一手提拔培養起來的後起之秀,佛宗最精銳部隊羅漢軍團的領軍人,如今見喜祖彌勒大勢已去,瞅準機會,阿若橋也落井下石的對彌勒狠狠踏上一腳,以博取主子釋迦牟尼的歡心。
“對、對......彌勒罪該萬死,應該將他打入地底深淵,戴上靈力枷鎖,永遠囚禁起來,看他還敢囂張跋扈、目無教尊?”緊隨阿若橋之後,一大幫子人義憤填膺的叫囂著,要求嚴懲彌勒。這其中有釋迦牟尼的親信,更有大量的腳踏兩隻船、見風使舵的牆頭草,甚至還有見勢不妙、臨陣倒戈的彌勒親信,正應了一句話,牆倒眾人催,一時間,彌勒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阿彌陀佛,教尊,老衲以為,喜祖彌勒雖然對教尊有不敬之舉,但念其這麼多年勤勤懇懇,對佛宗基業居功至偉,對其責罰不宜過重,還請教尊三思。”如今已無人再敢為彌勒出頭求情,除了古祖燃燈。
作為天王境至強者,儘管如今釋迦牟尼非常的強勢,強勢到每一個人在他面前都顫顫兢兢,但古祖燃燈卻是唯一一個敢於仗義執言的,作為三大佛祖之一,古祖燃燈不相信釋迦牟尼這麼絕情絕義,不顧當年三人一起創業的情義狠心毒辣至此。
果然,燃燈的話起了作用,釋迦牟尼的臉色漸漸緩和起來。
“既然古祖為喜祖求情,本教自然要給些面子,我看喜祖的佛祖封號還是仍舊保留,也不用打入靈山腳底下受那億萬年的面壁思過之苦,今後喜祖乾脆就跟在本教身邊吧,他不是喜歡權力嗎,就讓他幫助我處理一些教務,他的廟堂就和我的合在一起,反正這大雷音寺夠寬敞的,多容納一尊佛祖也不礙事,本教再送他一個雅號,他不是很愛笑、素來就有笑面佛之稱嗎,從今往後他就是我的迎賓先生,就坐在門口笑迎天下客,彌勒,你願意做這個迎賓先生嗎?”釋迦牟尼漸漸散去領域之威,使得彌勒佛祖終於能夠顫微微的站立起來。
“喜祖,教尊開恩,還不趕緊答謝教尊不罪之恩?”見彌勒半天沉吟不語,一副很失落絕望的樣子,古祖連忙扯了扯彌勒的衣袖,示意他趕緊領法旨謝恩,只因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了。
儘管今後看似失去了自由,從此變成了釋迦牟尼的近前跟班,但佛祖尊貴的地位還在,也還照樣接受眾多的門人弟子參拜,總比剝奪封號、打入地牢強多了吧?更何況擔當釋迦牟尼這樣的天王境至強者跟班,協助打理教務也不算太辱沒,如今的釋迦牟尼還真成了一言九鼎的無上存在,誰還敢反對天王境至強者?不答應又能如何呢?還能不要命對著幹?要知道,如今的釋迦牟尼彈指一揮間,便可讓彌勒灰飛煙滅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這樣的處理已經夠給古祖燃燈面子了,至少燃燈是這樣認為的。
“彌勒謹遵教尊法旨,從此肝腦塗地唯教尊馬首是瞻,阿彌陀佛......”終於低下高貴的頭顱,喜祖彌勒自知再無機會與釋迦牟尼對抗,無奈之下只好認命。
自此,不管是在人界的廟堂,還是在靈界的大雷音寺裡,人們一旦進入大雄寶殿,首先看到的便是腆著大肚子、一臉笑容的彌勒佛祖,只因笑迎天下客是他的職責,而迎賓先生更是他的新任官職,繞過喜祖彌勒的佛像之後,人們才會見到大堂上不動如山的如來佛祖,為何一個廟堂供奉著兩尊佛祖?原來兩人之間還有著這麼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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