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數千年不見,本教感覺你似乎有了不少變化,這其中祖師一定有許多奇遇,可否將你的一些經歷說給本教聽聽?”不一會,仙風道骨的菩提祖師便出現在了釋迦牟尼的眼前,這一刻,卻令釋迦牟尼瞪大了眼睛,因為他發現,這菩提祖師的精氣神似乎有了一些質的變化,這明明就是實力提升的徵兆。

“教尊果然明察秋毫,將本祖這點微末道行早已瞧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正如教尊所說,這數千年來,得益於天王劍的幫助,本祖的意念之力確實大有長進,只可惜如今再次遇到了瓶頸,所以只好又來求助教尊,還望教尊能指點迷津,本祖自當銘刻在心,又算本祖欠下教尊一個大大的人情如何?”見釋迦牟尼一眼就看破自己的實力變化,菩提祖師在心裡暗自吃驚的同時,也是打蛇隨棍上,趁機向釋迦牟尼提出了這一不情之請。

“哦?天王劍能助你增長意念之力?難道天王劍想認你為主?恭喜祖師、賀喜祖師,能得到天王劍的青睞,祖師一定能突破現有境界,晉入到傳說中的天王境,成為像藍羽一般的靈界至強者而無敵於天下,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釋迦牟尼臉上一喜的連忙道賀,並且高誦佛號不停,然而心裡頭卻仿若掀起了驚濤駭浪,只因這一切顯得太不尋常了。

天王境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夠企及的,在釋迦牟尼的記憶裡,整個靈界歷史上似乎也只誕生過一位這樣的至強者,那就是藍羽,然而現在聽菩提祖師這麼一說,似乎即將又要誕生一位這樣的逆天存在?這由不得釋迦牟尼不吃驚。

“教尊有些言之過早了,這些年本祖雖然有所斬獲,可如今還不是照樣被阻隔在了關山萬里之外?天王境雖然看似近在咫尺,卻又何嘗不是咫尺天涯、遙遙無期?所以嘛,本祖才來靈山聖地有求於教尊來了。”菩提祖師再三強調是求助來了,這一說法頓時令釋迦牟尼眼睛一亮,卻又迷惑不解起來。

“哦?祖師之意莫非是說本教可以相助你突破難關、成功晉級天王境?”釋迦牟尼一臉吃驚的問道。

“不錯,本祖正是此意,還請教尊成全菩提,就像當年在荒星大漠之上成全菩提大圓滿一樣,本祖先行謝過......”才一說完,菩提祖師竟然朝釋迦牟尼深鞠了一躬,並還長躬不起。

這種菩提向別人恭敬行禮的景象幾乎很少看到,哪怕面前的是至高無上的佛宗教尊釋迦牟尼也同樣如此,只因兩人都是大圓滿大天師,一個是佛宗教尊,一個卻是地位特殊的佛宗太上長老,兩人無論是在實力還是地位上,都是平起平坐、非常對等的強橫存在,根本沒有上下尊卑之分,自然也就無須向對方行禮了,更何況在之前,菩提所欠釋迦牟尼的人情都已經還清了,兩不相欠的前提下自然就更不需要行禮了,只是這一次菩提顯然又要有求於對方,既如此,這深深一禮的含義就非常清楚了,只是這釋迦牟尼敢受這菩提一禮嗎?

果然,菩提祖師的這一舉動頓時讓釋迦牟尼有些坐不住了。

“祖師萬不可如此......阿彌陀佛......”情急之下,釋迦牟尼急忙手掌一翻,五彩靈力噴薄而出,欲要阻止菩提下拜,然而釋迦牟尼卻非常震驚的發現,菩提還是原封不動的維持著鞠躬下拜的姿勢,釋迦牟尼竟然無力阻止菩提?!

幸虧這大殿之上只有釋迦牟尼和菩提祖師兩人,近身的伽藍護法都已經守在外殿門口去了,否則這一幕絕對會讓釋迦牟尼極其難堪,因為誰都能瞧明白,菩提祖師的功力已然凌駕在了釋迦牟尼之上,若非如此又何以阻止不了菩提下拜?

然而本應萬分高興的菩提,卻不知為何突然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甚至是變得十分的狐疑起來。

“祖師,你這是何苦呢,你我相知多年,早已成了莫逆之交,當年更是留下了亦師亦友的一段佳話,就連民間也都在傳揚,如今大敵當前,你我更是眾志成城,只要本教做得到的釋迦牟尼自當傾力相助,只是本教有些迷惑,天王境何其艱難,就連本教至今也都一籌莫展、無法寸進,又怎麼才能幫到祖師呢?”見阻止不了菩提下拜,釋迦牟尼只好苦笑著作罷,然而此時的菩提祖師已經直起了腰身,一臉的陰沉。

“這許多年來,教尊的修為就真的沒有寸進?當年本祖可記得清清楚楚,教尊在我菩提樹下可是大徹大悟、領悟了天地大道而去的,修真界普遍都存在一種誤解,以為那時教尊領悟的只是大圓滿的圓融之道,憑藉那一次的領悟才突破到了大圓滿境界,然而只有本祖最清楚,教尊那時領悟的絕非什麼圓融大道,只因那時的教尊早已成就了大圓滿,那麼在大圓滿之上,教尊還能領悟什麼樣的天地大道呢?哼哼......”菩提祖師很是不滿的冷笑了兩聲。

剛剛菩提的那一拜其實有著兩重含義,其一當然是有求於對方,以禮謝之,更重要的是,這也是一種試探,因為菩提祖師早就算準了釋迦牟尼不會這麼輕易的坦然受這一拜,必然會去阻止,這一拜足以試探出釋迦牟尼的真正實力,然而菩提失望了,他不相信在他心裡高深莫測的釋迦牟尼就只有這麼一點實力,連他菩提都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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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不知道釋迦牟尼是在什麼時候成為大圓滿至強者的,但有一點顯而易見,自己之所以能晉入大圓滿,就是受了釋迦牟尼大圓滿圓融之力的啟發,而這個時候的釋迦牟尼不但已經是大圓滿,更還是大圓滿的巔峰之境,他實在難以相信,這麼多年過去後,釋迦牟尼還原地踏步、停留在原來的老境界紋絲不動?那他當初大笑而去、領悟的天地大道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是子虛烏有的一場騙局?這可能嗎?還是根本就是釋迦牟尼深藏不露、故意隱瞞真相隱瞞自己的實力?一念至此,菩提祖師的臉色還能好看?

“阿彌陀佛,祖師莫非認為本教已經晉入了天王境、成為了象藍羽那般的無敵存在?”釋迦牟尼臉色一變的說到,因為誰都能聽出來,菩提祖師的弦外之音就是這個意思。

“教尊難道不是?如果教尊未達天王境的話,當年藍羽兩次踏上靈山,兩次卻鎩羽而歸,並未能如願征服教尊乃至整個佛宗,這段軼事在佛宗高層都有流傳,難道也是杜撰的?如果不是杜撰的,那麼以藍羽天王境至強實力尚不能征服教尊,教尊實力之強可見一斑,不是天王境還能是什麼呢?嘿嘿......”這次菩提祖師沒有冷笑,而是賊笑連連,他決心要在今日徹底戳破釋迦牟尼的偽裝,否則他是不會輕易答應幫助自己的。

“阿彌陀佛,本教實在沒想到,今日能得到祖師如此的抬舉,竟把本教想象成了也和藍羽一般的無敵存在,善哉善哉......其實本教一直都夢想著成為這樣的無敵存在,可惜得很,時至今日本教也未能達成所願啊,唉......”搖搖頭,釋迦牟尼長嘆一聲,苦笑不已。

“既如此,那教尊可否為本祖解答心中疑惑,當年又是如何令藍羽無功而返的?”菩提眼睛一亮的緊盯著釋迦牟尼說道,看這架勢,頗有逼宮之意。

“阿彌陀佛,今日如果相問的是別人,本教絕不可能坦然告知,但本教與祖師早成莫逆之交,視祖師亦師亦友,既是祖師相問,本教又豈能隱瞞?當年藍羽之所以無功而返,始終未能令本教臣服,並非本教功力蓋世、已達天王境,而是我佛宗靈山之上,建有威力絕強的上古神陣,本教倚仗神陣之威使得藍羽知難而退,不知這樣的解釋祖師可還滿意?”釋迦牟尼神色凝重的緩緩道出,就彷彿說出了一件重若千鈞的奧秘。

“上古神陣?嘶......什麼樣的上古神陣竟有如此強大的威能,讓天王境至強者也能知難而退?”乍聞此言,菩提祖師驚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倒抽了口涼氣,因為天王境至強者的威力他最有體會,當年藍羽輕飄飄一掌,就將他和其餘兩百餘名地王境王者盡皆化為齏粉,如此強大的存在竟也能被神陣所阻,那這神陣的威力豈不太嚇人了?可如果有這樣一座威力絕倫的神陣的話,那這樣的神陣又是誰建造的呢?總不至於是釋迦牟尼吧?釋迦牟尼要是有如此大的本事早就不把天王境當回事了。

“莫非這又是釋迦牟尼杜撰出來的一段謊言,用以搪塞欺騙本祖?”一時間,菩提祖師腦海裡升騰起了無數個新的疑團,這些新疑團甚至比原來更讓他迷惑不解。

“阿彌陀佛,本教知道,祖師心中一定又有了不少新的疑問是吧?比方說這神陣又是出自誰人之手呢?甚至祖師也還想親自見證一下這上古神陣,以證明本教所說是否屬實,對吧?這些要求本教都可以滿足祖師,只是現在不行,須得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得把靈山眾多的弟子遣出山外方能展示,只因這是我佛宗的最強底牌,輕易不能暴露,當年我與藍羽對決時也都讓眾弟子撤出了靈山,所以除了本教之外,我佛宗的任何弟子也無一人知曉神陣,包括古祖燃燈和喜祖彌勒兩位。不過,倘若祖師堅持要看的話,本祖當可破例為祖師展示一次,只是還要等待一段時間才行,不知祖師意下如何?”釋迦牟尼似乎看穿了菩提心中所想,乾脆自己先把它都說了出來,以便讓菩提對自己的話深信不疑。

“教尊,誠如您所說,本祖確實心中另有疑問,剛才教尊也自己說出來一個,那就是這上古神陣到底出自何人之手,竟有抵擋天王境至強者的威能?還有就是,既然這麼多年教尊實力難有寸進,那當年教尊在我菩提樹下領悟的天地大道又是什麼呢?”菩提祖師再次毫不客氣的逼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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