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可是湛小七、湛賢弟?老夫白雪峰,出迎來遲,讓湛賢弟久等了,失敬失敬,還請湛賢弟海涵,快請......哈哈......”白雪峰帶著路扎大步流星走出宮門外,朝等候在宮外的湛七一抱拳,非常豪爽的邊笑著、邊做出邀請的姿勢。

如今的黑白探成員在外與人打交道,仍然使用身份牌上的合法假名字,湛小七一直是湛七對外使用的身份名字。

“能讓族長大人親自相迎,湛某誠惶誠恐、不勝榮幸,族長大人請......”對於白雪峰的親自出迎,湛七頗感意外,以他常年飄泊在外、闖蕩江湖的閱歷,不是不知道靈界向來以實力為尊、並且等級森嚴的規矩,讓高過自己一個大境界的修真強者來迎接自己,這種現象雖然有但非常少見,一般只會出現在對方身份、血統極其尊貴的時候,象王室成員,或是大宗門、大勢力的全權代表才會享有這種殊榮,而自己顯然不在此列。

“聽聞紅塵族長貴體有恙,不知可有好轉?”落座後,白雪峰關心起狄海的傷勢來,似乎想從湛七嘴裡掏出點什麼。

“我家族長這次傷得並不算輕,以在下的估計,沒有個十天半月是絕不會痊癒的,否則定當親自前來赴宴,湛某此次代替紅塵族長前來實屬無奈,還望白老爺子多多包涵。”湛七假裝很愧疚的樣子說道。

“湛賢弟說哪裡話,改天我定當親自前往貴家族看望紅塵族長,獻上一些療傷聖藥,說不定能好的快一些。”白雪峰確實想到黑白山莊去一趟,以看望為名打探一下對方是否真正受傷。玄境強者都是具有莫大神通之人,狄海想要在玄境老怪面前裝傷病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湛某代我家族長多謝白老爺子了。”和白雪峰越聊下去湛七越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他生怕自己說話時無意中會露出馬腳,讓白雪峰察覺什麼,好在白雪峰沒有繼續追問狄海受傷之事,轉而安排起歌舞宴會來。

“湛賢弟,相比較別的家族,我金花家族或許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地方,但卻有一樣,是別的家族所不能比的,湛賢弟可有耳聞?”白雪峰微微一笑的說道。

“哦?我黑白家族初來貴地,很多事情孤陋寡聞,還望白老爺子多多指教,湛某願洗耳恭聽。”湛七感覺很好奇,因為他確實不知道各家族中都有哪些特色和長處。

“呵呵,你們是外地人,不知道並不稀奇,但只要是我燎原城本土人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金花家族美女多,自然也就能歌善舞者居多,今日特為湛賢弟準備了一些歌舞表演,還請湛賢弟欣賞一二,路扎,叫姑娘們都上來吧......”邊說著,白雪峰邊吩咐路扎準備歌舞。

隨著悠揚的絲竹之聲響起,一隊漂亮的年輕姑娘旖旎而上,婀娜多姿的象五彩繽紛的蝴蝶一般翩翩起舞,讓宮殿內眾人為之眼睛一亮。

彷彿眾星捧月一般,在十幾名美女圍成的花瓣圓圈中心,裝扮成花蕊的那名領舞女孩顯得尤為的輕盈飄逸、美麗出塵。

“這是......”湛七瞳孔微縮,吃驚的看著中心那名女孩,一向冷靜鎮定的臉上竟然表現出激動的神情,如果仔細觀察,甚至可以發現湛七的嘴唇都有些輕微的顫動起來,眼眶中依稀有淚花浮現。

“咦?這湛小七似乎對老夫的七姑娘有反應呀,莫非......”湛七的異常變化自然逃不過白雪峰的眼睛,白雪峰暗暗稱奇,卻又莫名不解。

這一幕不僅僅是白雪峰發現了,就連總管路扎、甚至是幾名長老也都感覺到了,從那一刻起,湛七的眼神就始終沒有離開過這名女孩。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中歌舞表演結束了,然而湛七卻還是痴痴的,似乎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來,小七,過來見見湛大人。”白雪峰突然招呼起那名錶演結束、本欲離開的領舞女孩。

“小七?”聽見白雪峰的聲音,湛七猛然警醒過來,轉頭望向白雪峰。湛七感覺很奇怪,一直稱呼自己為湛賢弟的白雪峰,怎麼突然直呼自己的名字來,還叫得如此親密。

“是,父親大人。”緊接著讓湛七不可思議的是,應答的卻是那名領舞美貌女孩。

“呵呵,湛賢弟請別誤會,老夫剛剛叫的是小女白馨梅,因小女排行第七,所以乳名又叫小七,沒曾想這世間事物太奇巧了,竟然與湛賢弟的大名重合了,實在冒昧得很,讓湛賢弟見笑了。”原來這名美麗的領舞女孩竟然是白雪峰的女兒,堂堂的七小姐白馨梅,這會湛七總算聽明白了,白豔梅的乳名就叫“小七”,人家白雪峰是在叫自己的女兒,而並非叫自己。

“還真是巧得很,湛兄竟然與我家七小姐有著同名之緣,這不成了小七對嘛,真是可喜可賀呀,哈哈......”總管路扎也是大笑起來,顯然這更有利於拉近雙方的距離,使得氣氛更加融洽一些。

可惜狄海不在,如若狄海在的話,定會為路扎的這番一時興起之語啞然失笑不已,因為在狄海的人界記憶裡,“小七對”這個詞語只會出現在麻將牌的賭博桌上,沒曾想在靈界被路扎亂打亂撞給挖掘出來了,然而意思卻有著天壤之別,豈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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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梅見過湛大人......”聽見父親白雪峰的召喚,七小姐白馨梅翩翩走近湛七,眉目含羞,似笑非笑的朝湛七微微欠身,儀態萬千的施了一禮。

“七小姐不必多禮,湛某愧不敢當。”美人近在咫尺,馨香可聞,慌得湛七連忙站起身來,朝白馨梅還了一禮,然而當四目相對時,湛七心裡大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