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總算把錢萬通這尊難纏的菩薩給打發走了,嗯,這傢伙還真值得稱頌,連我送給他的禮金都不收,還義正言辭的批評了我一頓,難怪探長和貝小姐如此信任他,就不知這傢伙是裝模作樣假廉潔呢,還是真君子品行高尚?怎麼以前沒有發現他是這種人?”在視察工作結束之後,烏木丟給錢萬通一個靈力戒指,裡面是什麼就不用說了,然而卻被錢萬通直接拒絕了,烏木正為此事翻來覆去思索個不停。

“報,縱隊長大人,門外三小姐不聽勸阻,直接闖進來了......”一名家衛急匆匆跑進來稟報,將烏木從沉思中警醒過來。

“什麼三小姐?”烏木一愣,在他的記憶中並沒有三小姐這號人物。

“就是......就是......原來屠幽族長的夫人,金花家族的三小姐......白......白愛蓮......”家衛結結巴巴的說著,生怕這新來的主子大發雷霆。

別人或許怕這白愛蓮,可這新來的主子勢力大的嚇人,絕不可能怕這女人,說不定一巴掌就把這女人給斃了也說不定,而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連累家衛都有可能遭殃受罰,家衛如何不膽戰心驚?

“老天啦,我可憐的屠郎走了,名劍家族的人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連家門都不讓我進,我好想看看我原來的家,我好想你呀,屠郎......嗚嗚......”還沒等烏木反應過來,一名梨花帶雨的少婦便跌跌撞撞的闖將進來,把個烏木嚇了一跳。

白愛蓮白裙飄飄,將豐腴性感的身姿裝扮得頗有幾分仙氣,加上三分戚容、七分妖嬈,讓這女人更具一番攝人魂魄的魅力,烏木不禁眼睛一亮,看著眼前的女人目瞪口呆起來。

“你誰呀?怎麼在我的寢宮裡?咦,怎麼我的家變樣子啦?”乍一看見烏木,白愛蓮也不免吃了一驚,隨即便美目流盼,四處打量起四周的擺設佈置來。

“嗯哼,小姐......小姐便是屠幽的未亡人麼?”近距離聞著白愛蓮身上的幽香,烏木貪婪的吮吸了幾下,急忙靠過去關心的問道。

“呀......你到底是誰呀?”感受到烏木熾熱的陽剛之氣,白愛蓮不禁仔細端詳了一下烏木,不看則以,一看白愛蓮的芳心止不住怦怦直跳起來。

烏木一身黑幽幽、象小老鼠一樣的鍵子肉,無不充滿著青春的活力,這種爆炸式陽剛型男,簡直活脫脫一個少奶殺手,對早已經歷過巫山雲雨的少婦有致命的殺傷力,更何況是死了丈夫、缺少男人滋潤、寡居的白愛蓮。

“本官是這裡的新主人,名劍縱隊縱隊長黑木便是在下,小姐如有需要之處,本官願為小姐效勞。”黑木是烏木對外使用的合法名字。趁說話之機,烏木又向白愛蓮走近了一步,兩人幾乎已經身子貼身子、鼻子靠鼻子了,連雙方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你......這裡的新主人?我好象在哪見過你,對,我想起來了,那天在城外,和屠郎他們對陣的似乎就有你,你......你是黑白家族的......是你們殺了我的屠郎......”白愛蓮那天也在戰鬥現場,只不過躲在靈力飛車裡,修真者眼力都不錯,以她元境中階的實力,自然將戰鬥場景一覽無遺的盡收眼底。

想起自己的丈夫被殺,兩行珠淚順著白愛蓮的臉頰直往下流,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烏木看了一陣心疼不已。也難怪,屠幽一表人才,白愛蓮當初對屠幽也是一見鍾情,多年的夫妻自然感情不淺,如今伊人遠去,空留悲切,這白愛蓮難釋心懷,這次迴歸故居也是想借此慰藉一下,尋找一些寄託的哀思。

“白,白......白小姐,屠幽不是我殺的,唉,也怪你丈夫自不量力,他竟然想殺我們族長,你知道的,我們族長實力深不可測,就連你父親白雪峰大人也不是我們族長的對手,屠幽是命裡註定難逃此劫的,還請白小姐節哀,節哀呀......”烏木伸出手,攀上白愛蓮的香肩以示撫慰,這動作竟然顯得好自然。

“大人能讓賤妾在這裡多呆幾天嗎?這裡曾經有我美好的回憶,我卻無法忘懷,嗚嗚......”哀怨的眼神瞅著烏木,白愛蓮風情萬種的再次嚶嚶的抽泣起來。

“我的天啦,我原本只知道女人笑起來好看,今天才明白,美麗的女人哭起來那也是儀態萬千、楚楚動人呀。”烏木心裡癢癢不已,眼前的女人雖然比起貝小姐來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然而貝小姐看上去就像一尊女神,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可望而不可及,眼前的女人那才叫女人,很真實、很動人、我見猶憐的女人,她的美,近在眼前,觸手可及。

“白小姐,這裡就是你的家,以前是,今後也是,你就是這裡的女主人,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只要你高興,只要你願意,立馬就可以搬過來住,我黑木一定會好好照顧你、保護你的,不讓你受半點委屈。”好傢伙,這烏木竟然看上白愛蓮了,動起心思憐香惜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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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可以做這裡的女主人?大哥不嫌棄愛蓮殘花敗柳之身嗎?”烏木言下之意白愛蓮又如何聽不懂?漫說白愛蓮對烏木已經動了心,單說烏木如今的地位那也是炙手可熱、顯赫至極,個人元境高階的實力不說,獨自一人掌管名劍縱隊,更有黑白家族這樣的強大勢力作後盾,比起昔日的屠幽更加鼎盛,即便明媒正娶一個未出閣的大家閨秀也不在話下,更何況白愛蓮這樣一個“二窩頭”?白愛蓮難免有些受寵若驚起來。

“黑木敢對天發誓,如對小姐三心二意,願遭五雷轟頂、萬箭穿心!”烏木並非花言巧語哄騙白愛蓮,一來這貨本來就好色,見了美女就恨不得掏肝掏肺,二來這白愛蓮本來就一天生尤物,媚惑男人的手段可不是一般般,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屬於人見人愛的那種,加之烏木抗拒美色的能力又差,才一見到白愛蓮,就被迷得東南西北找不著邊,竟然輕易就被白愛蓮俘獲了色心,而白愛蓮也有意於他,郎有情、妾有意,這兩人竟一拍即合了。

“黑郎,今後奴家可要跟定你了,你可不能欺負奴家,我們女人不能沒有男人的愛,是需要男人呵護、疼愛的,黑郎,你明白嗎?”白愛蓮趁機倒在了烏木懷裡,象久別重逢的情人一樣,軟聲細語的述說著,連稱呼都改成了最曖昧、最火熱的那種,讓烏木更加的把持不住、心旌搖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