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種事情也能拿來開玩笑?”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連我都看不下去了,你看你把林暖丫頭氣得。”

······野香大巫罵個不停,唾沫星子幾乎要噴玄墨一臉。大巫更氣的是自己居然也被騙過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玄墨已被轉入內殿的房間,躺在床上任野香大巫給他做後續的治療。他現在頭疼得要死,根本不想理會大巫說什麼。

“看你做的事,能有這樣一個好女人喜歡你,你小子還不知道珍惜。”野香大巫沒好氣道。“別失去了才知道後悔。”

“不可能,她只能和我在一起。”玄墨不喜歡聽到別人這樣說。

野香大巫當即就想反駁他,但看到玄墨那固執的眼神,最後也只是朝他翻了個白眼。

玄墨:“······”

“哼!我懶得管你。”野香大巫氣呼呼的說。

房間裡除了玄墨就只有野香大巫一人。野香大巫是想和玄墨好好談談,才沒讓助手進來。要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在玄墨面前說上兩句話,可能就只有林暖和大巫了。

野香大巫看著玄墨長大,深知他是什麼樣的『性』格。

這一年多玄墨的變化很大,說實話,大巫是很開心的。玄墨太過於暴戾乖僻,遇事偏執,處理的方式也多殘暴血腥。

要不是他對鬼面部落還算好,根本不可能在部落待到現在。

任憑大巫也沒有想到平日聰明狡詐的惡鬼,能做出這種蠢事。只希望林暖能早點氣消,不然指不定還會出么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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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轉眼間就入春。當第一場春雨淋溼屋前的石階時,林暖這才察覺竟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多月。

此時屋內有三個女人正談天嬉笑,手裡拿著兩根細長的木棍用繩子編織著什麼。不像粗糙結實的草繩,倒像是用某種動物的『毛』搓成的。

一張鋪著柔軟『毛』皮的石床上,三個女人盤坐著,還有一個剛學會攀爬的幼崽。偶爾沒有支撐住摔了自己,撇著小嘴又自己爬起,也不哭不鬧。

“哎呀,我這樣織對不對啊?”桑卡把手中的東西湊到林暖跟前。

林暖瞧了一眼說道:“嗯···你漏了一針,問題不大······吶,這樣就補好了。”

“那我的呢?”白也興致勃勃的把自己手中的遞過去。

原始女人大多都不適合細緻的活,就像桑卡,學個簡單的織法都要好久。不是那裡錯,就是這裡漏,久了都開始抓耳撓腮。給林暖一種粗手粗腳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原始女人都一樣,但至少鬼面部落的女人沒有織『毛』衣的天賦。

······除了少數幾個,幾乎全軍覆沒。

眼前的白就是那少數人之一。

“才過這會兒你就織了這麼多!”林暖驚訝的讚歎,“白你真厲害,『摸』上去針腳也勻稱。”

聽到林暖的誇獎白的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我哪有你厲害,這都是你教我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