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從那晚收了點利息後, 就不知道開啟了什麼開關, 玄墨當天晚上就喊人搬著他的家當, 投奔了林暖。

然後完全無視林暖的拒絕, 霸佔了她一半的床,開始了和林暖同居的生活。

他當時是這麼說的:“我都受了這麼重的傷,難道你不照顧我嗎?”

嚴肅著一張臉,特別的正氣凜然, “除了你沒有人照顧我。”

林暖簡直想‘呸’他一臉。他要是願意, 怎麼可能沒有人照顧。畢竟再怎麼說也是部落的英雄,那麼多的少年少女可都崇拜著呢。脾氣古怪、『性』格暴躁又算得了什麼。

可奈何武力值相差太多,玄墨住進林暖家根本沒有阻礙。

······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

屋內的人已經躺在床上, 一角的石頭也已經熟睡。黑暗中突然響起一個女聲, “孤男寡女同睡一張床上,我的名聲都被你敗壞光了。以後怎麼嫁人啊?”

這道女聲頗有點埋怨的味道, 好像在同什麼人說話。但並沒有人回答她。她又繼續說著:“人家一看我和你住一起, 原本喜歡我的人都嚇跑了吧。”

“要是我以後有了喜歡的······啊!”說著說著她突然一聲驚呼。然後又氣急敗壞的大叫:“玄墨, 你不要掐我的腰!”

“這種事情不可能。”終於有另外一道男聲響起, 但聽他的聲音, 此時心情並不是很好的樣子。聲音裡有些怒意。

這兩人就是林暖和玄墨了。從玄墨執意要搬進林暖的房子已經好幾天。林暖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如今的放任。現在對於兩人的生活都開始習慣了。

就是還時不時的說話氣那人。

林暖發現她『性』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得越發惡劣了。就比如現在,玄墨臉都氣得鐵青, 她還在一邊笑得沒心沒肺的,心情特別愉快。

玄墨在家裡時已經不帶面具。他要是出門還是會重新戴上,但私底下和林暖一起時, 都是把面具摘下來的。

他們兩人正蓋著獸皮被躺在床上,林暖睡不著就跑去撩玄墨。導致現在玄墨生氣開始掐她的腰。

“在『亂』說看我怎麼懲罰你。”玄墨掐著林暖的腰把她拉近自己。

本來就蓋著同一張被窩呢,這下林暖直接被拉近玄墨的懷中。她大叫道:“非禮啊~”

玄墨給了她屁股一巴掌,“別鬧,給我睡覺。”

“······”混蛋!

林暖只能在心裡暗暗的咬手帕。這傢伙二話不說的就跑到她家裡來和她同居。不說喜歡她,也沒有什麼表示。還非要和她睡同一張床······這傢伙根本是流氓嘛~

雖然他也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但這樣沒名沒分的,讓林暖實在生氣。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清清白白的,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一想到這裡,越發生氣的林暖就開始掙扎。一邊掙扎一邊還罵道:“混蛋!就知道欺負我。”

玄墨就算受傷,那也不是林暖那點力氣能掙脫開的。她憤憤的掙扎了好一會兒,最終力氣用盡,疲憊的驅使下睡意襲來,很快就熟睡了。

在林暖熟睡過後,玄墨注視著懷中林暖久久不語。

林暖並沒有要讓玄墨知曉自己的長相,玄墨看得出來林暖不願意,所以他也沒有提。因為長相如何不是玄墨所關注的,就算林暖長得奇醜無比,他也不會在意。

玄墨在意的是林暖這個人。自己和她在一起時那種心意。即使玄墨現在還不明白。卻直覺的對林暖出手,把她禁錮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