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點兵,與眾將領在議事帳內議事,而他自己,則帶了他們一路趕往邊境時整編的五萬兵馬,從茂密的山林,直搗敵人後方。請百度搜尋

這五萬兵馬,一路走來都是尚與宮凌睿帶著他們,他們個個都是他二人在當時的軍隊抽出來的拔尖的人,是以,這五萬兵馬,足以當十萬來用。

他們知道自己所長,是以,不服軍其他將領的管教,只聽從於尚與宮凌睿。

宮凌睿一身戎裝,卻帶著個面具,將自己大半邊臉遮擋了起來,是以,無人知道這位新將領,究竟是誰。

士兵們知道,尚正在議事帳內與眾位將領議事,這人不可能是他,是以,戲便不服管教,但是尚在將他們整頓起來的時候,特意囑咐過,帶領他們的將領,讓他們一定唯他命是從,違者,軍法處置。

是以,他們一邊不服,又不敢掀起多大的風浪。

宮凌睿帶著這五萬兵馬,不做停歇地趕路,但是這有些人,雖不明顯地發難於新將領,卻是一路走走停停,要嗎是肚子痛,要出恭,要嗎,是口渴,再者,說自己腳底紮了刺。

一開始,宮凌睿只冷笑,並不在意,但是這般久了,這些人便覺得這位新將領是個軟柿子,任他們搓扁『揉』圓,是以,更是過分,走著走著,撲通一下,一屁股坐地不起身了,說大熱天趕路,滴水粒米未進,沒力氣。

這樣,從一開始的三三兩兩,到之後的十幾二十人,再到後面,乾脆數百千的人,開始耍起橫來。

宮凌睿牽著戰馬走在最前面,這裡是山林密道,地勢又崎嶇陡峭,雖有很多綠植,卻還是不容騎馬而行,是以,只能牽著自己的戰馬走。

宮凌睿在數到第三十聲“哎呦,真他孃的累,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口水都沒地方喝,走不動了,歇會兒!”,熱後,窸窸窣窣,很多人靠著身後的樹,或者隨地一座,不動彈了。

他扯出一抹笑,笑意卻並不達眼底,反倒泛著寒光,他身邊的一位尚安排的謀士看到他眼的殺意,頓時吞嚥了一口。

之人是個聰明的,他心清楚,能讓尚公子派來做領軍人物的,必定不是什麼善茬,起碼,不是這幫蠢貨所見識到的,從方才宮凌睿的那聲低笑裡,他已經知道,他要殺雞儆猴了。

“牽著!”宮凌睿將馬韁丟給謀士,自己轉身,走在了坐在地那些人間的小道,一路走去,心默數著,不多不少,恰好五百人。

有些膽子小的,在他帶著一身寒氣走過時,都站了起來。

“又累了?”宮凌睿半眯著眸子,問道,聲音聽不出喜怒,卻是沉的厲害。

他這一聲落,有意一部分人站了起來,看著他,心總算知道,這位統領,並非他們想象的那般,是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宮凌睿掃了一眼,大多數人,站了起來,只剩那麼幾個,還歪歪斜斜,坐沒坐相地斜倚在樹,嘴裡叼著一根草。

謀士見狀,心大罵這幾個蠢貨,開口道“諸位兄弟們,行兵打仗,本是辛苦至極,食不果腹者大有人在,統領早在出發前便說了,這一仗打勝了,酒肉管夠,大家再堅持一下,翻過了這個山頭,下山便是平坦大道了!”

宮凌睿看了一眼謀士,心稱讚,也他拎得清了。

誰知謀士話音剛落,坐在宮凌睿眼前的一個粗莽大漢“呸”一口,將嚼著的草葉啐在了宮凌睿腳邊,扯著嗓子粗吼道“他孃的,這個爺我一把都能掐死的小白臉,能打勝仗?”

“老子是不服咋地,因為他與尚公子有點交情,尚公子便將我等的命不當回事,這般交給了這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