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不曾想到,宮凌睿卻引著他,唱了這麼一出,將他高高架起,他手腳皆不受束縛,也可以開口說話,但是,卻比被人綁了手腳,堵住嘴巴,更憋得難受。

他什麼也不能說,事到如今,他什麼也不能做,一旦他否認,那宮凌睿便是假傳聖旨,他則是與宮凌睿苟合起來,圖謀不軌之人,他們不得善終,十八又如何會好……

他緊了緊握著的拳頭,眉頭擰的更緊,一言不發。

宮凌睿衝他一笑,道“四皇子何不將兵符拿出,讓諸位大人看個清楚!”

“皇叔既然將三十萬大軍的軍權交於你手,也是早有準備!”

聞言,眾人都刷一下,目光投向宮凌俊。

宮凌睿眉目微微顫動,抿了抿唇,手揣進懷中,拿出了城外駐紮的三十萬的珺的兵符。

護國公是戰場上下來的老將,這三十萬大軍,是先帝當年親自組建,而兵符,也是他親自畫的圖案,由護國公親自監工所制,他再熟悉不過。

他走過去,從宮凌俊手中接過兵符,在手中來來去去轉著看了一圈,連連點頭“不錯,是城外駐軍的調兵兵符!”

宮凌睿嘴角微揚。

“是又如何,既然皇上要禪位,為何了朝中執筆官也不曾宣進宮,尚書令也未曾得到訊息,朝中大臣,無一人知曉,豈不惹人懷疑!”尚熠道。

宮凌睿眸子一凜,看向尚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道“誰說不曾有執筆官進宮!”

說完,他“啪啪”拍了拍手。

大殿內安靜下來,側殿與正殿之間的門開啟,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夏大人!”尚熠一驚,撥出聲。

夏文傑面『色』有些泛白,對他點了點頭,又對站在最前面的護國公和老國舅拱手見禮之後,走到了御階前站定,面朝文武百官,拱手道“在下,昨夜被皇上宣進宮,在皇上龍榻前,聽著皇上口諭,親手寫下的這禪位詔書!”

“夏某可以作證,這詔書,不含半點虛假!”

他話音一落,頓時,殿內又是一陣喧譁之聲,朝臣成群地討論起來,有的點頭,也跪了下去,有的搖頭,依舊堅持。

“夏大人說著詔書是您親手所書,這並不難,玉璽在小王爺手中,這詔書是你所書,要蓋上這璽印,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尚熠道。

話畢,他一甩袖子,微微側生,直接道“左右也無人證!”

“丞相這是說,下官與小王爺,四皇子,假造聖旨,還是『逼』迫皇上?”夏文傑眸子一冷,沉聲道。

尚熠一噎,面上盡是尷尬之『色』,不知如何回答。

“我還有見證之人!”夏文傑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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