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因著家母殘害庶出的兄弟姐妹,父親站在姨娘一方,拉幫結派支援太子,尚武也仗著有個做貴妃,得帝寵的姨娘,在襄南城橫行霸道,我心中煩悶,之後~又發生了些事,我便學著當初的四皇子與睿小王爺,出京歷練去了。”

“雖身在外,卻一心記掛家裡,害怕姨母恃寵而驕,惹禍上身,害怕父親參與黨爭,連累家人,害怕母親殘害人命,被人報復,害怕弟弟欺男霸女,鐐銬加身!”

十八聽著,嘆了口氣“你所擔心的,不無道理!”

尚文點點頭,回身看著十八“所以三年之後,收到家書,說弟弟被人廢了,從此不能人道,要我立即回京,為弟弟報仇!”

“家書是母親寫的,有些皺巴巴的書信,足以見得,她當初寫那封信,掉了多少眼淚!”

“你回京,只是單純地為尚武報仇?”十八不解地問道。

尚武搖了搖頭“不,當時收到家書,雖已經做好第二日一早便回京的準備,卻在當夜收到了皇上的密信,勒令我與黎遠小侯爺回京!”

於是便回來了。十八不在多問。

尚文看著十八,笑了笑“當初第一次見你,覺得你不是個簡單的角『色』,這襄南城裡,能算計下皇子,算計睿小王爺,算計我的人,嗯……不是誇海口,尚未出生!”

“但是你這小丫頭,卻是第一人!”

“而能對黎遠小侯爺怒目而視,咄咄相『逼』之人,你也是第一人!”

“如此想來,我們南陵四公子,還真與你有緣!”

十八撇撇嘴,有緣?是孽緣更多吧。

尚文笑笑“所以,我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責,尚武其實,並不是一點不能人道,只是~”說著,尚文面『色』漸漸染上紅暈,掩唇輕咳一聲,掀眼皮看著十八“只是,與以前太子傳聞差不多,不過又比那時太子傳聞好了許多,要綿延子嗣,還是可以的!”

十八有些好笑,讓尚文這樣一個內心住著聖人的人說著些事,還是對一女子說,也真是難為她了。

尚文看著十八,斂了斂神『色』,笑道“不過,我倒是好奇,你~”

“你究竟與國安侯府,有何瓜葛?”

十八挑眉“你覺得呢?”

尚文一笑“總覺得,你所做的一切,都與當初芝蘭院之事有關,卻又想不到其他,唯一的解釋是,你與麼微涵小姐,私交甚深!”

十八一笑,倚門抱臂,“講個故事給你聽吧!”

見尚文點頭,她便開口道“想必血月之夜雙生子祭月之說,你該是不陌生?”

尚文點頭,隨即眉頭一蹙,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然抬頭“你與她?”

十八含笑點頭“不錯,她是我姐姐,我們是血月之夜出生的雙生女,不過我從一出生,便被拋棄了而已!”

尚文心下一顫,他想過任何可能,她們有可能是知己,有可能是結義的金蘭姐妹,但是他從未想過這種可能。

他瞪大雙目看著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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