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煜扶著坤黎王,感受到他顫抖的厲害,眉頭一蹙,沉聲道“父王,此事做不得假,且看這些人身上的刺青,是我坤黎王朝的刺青不錯,況且,這刺青處,未曾有腐爛跡象,這是我坤黎特有的『藥』物!”

坤黎王面『色』更慘白了幾分。

司空銘卻嘴角掛著玩味又陰鷙的笑,原來宮凌睿打的是這個主意,這可是正中他下懷,他正愁查不到那些派去刺殺宮凌睿一行人死士的蹤跡呢。

他心中樂的可以,不知若是等會這些死士身上的刺青被『藥』水洗去,顯現原型,司空煜可還會如此打定自若?

“父王,如此大事,搞不好,會引起兩國爭端,雖大戰過後我國盡力休養生息,這幾年卻是天災不斷,若此時因此事引起兩國刀兵相見,於我坤黎百害而無一益,還望父王早下決斷!”司空煜又道。

坤黎王點了點頭,衝身側的內侍道“去,將巫醫請來!”

那內侍頷首,立刻離開去請人。

宮凌睿看一眼司空銘,嘴角扯出一抹笑,且先讓他小人得志一會吧,他笑著搖開扇子,從懷中拿出當初在坤黎王宮夜宴時,曾在眾人面前故意搖晃看不清團的木片,“這中所有人,本小王爺已命人查過,只有幾人身上刺青與他人不同,本小王爺還不知,這坤黎王朝的死士身上,刺青還領藏玄機,不知坤黎王可認得這圖案!”,說話間,將木片遞給了坤黎王。

十八點了點頭,十七匆匆走了。

十七端了『藥』餵給十八吃,勺子遞到嘴邊,十八蹙了蹙眉,抬眸看著十七。

“怎麼了?”十七看著十八,眼神有些躲閃。

“有些燙!”十八道“等會喝吧!”

十七點點頭,將『藥』碗放在床便的矮櫃上“這『藥』苦,我去拿些蜜餞來給你!”

十八點頭,看十七離開,端起『藥』碗,自己又行動不是很方便,便揭開床上鋪著的褥子,將『藥』倒了可,只剩下一兩勺。

十七進門時,十八端著『藥』碗,吹著勺中的湯『藥』,“你都喝完了?”她問十八。

“嗯,有些虛乏,想早些喝了再睡一會兒!”,十八將最後一勺子『藥』喝了,接過十七手中的蜜餞吃了。

吃完『藥』,十八很快又睡了過去,十七一人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愁眉不展,時不時往屋內看看。

十八隻覺睡了好長時間,渾身有些虛乏無力,卻又睡得不踏實,『迷』『迷』糊糊間只聽得一男子的聲音“確定她已經無害?”

而後是熟悉的女聲“她重傷至此,你我如今在這裡說話這麼大聲,她尚且不聞,有何害?”

十八心中咯噔一聲,這個聲音……是十七的~

“帶走!”男子一聲令下,十八隻覺身子騰空,被人抱了起來。

十七要幹什麼?十八心下想,卻感覺眼皮沉重,睜不開,渾身也無力。

似乎被丟進了馬車,男子的聲音又響起“你一起!”,隨後,車子晃了晃,身邊似乎坐了人,熟悉的氣息鑽進鼻孔,十八知道,身邊的人,是十七。

“別耍花招,你知道後果!”男子說罷,重重地甩下車簾,十八才意識到,這男子的聲音,似曾相識,在哪裡聽過呢?她思來想去,突然想起,尚武,是尚武的聲音,十七怎麼和他……十八心下一陣涼寒。

車子慢慢悠悠地向下走著,十八手緊緊攥著身下的被子。

馬車行了很久,忽然耳旁傳來呼呼的風聲,十八知道,車子並未下山,而是上了山頂。

再度被人搬下馬車,十八悠悠轉醒,躺在地上,看著周圍包括十七與尚武在內的所有人。

“十七,這~是怎麼回事?”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