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再落他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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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蹤已暴『露』,宮凌睿也不再隱藏,廢廟之事處理之後,便帶著人趁夜趕往宮凌權之前暗中的練兵之地。
一路上,宮凌睿很是鬱卒,黑著一張臉,他明明封了十八的玄關,但是她卻為何輕易便解了封逃出了他的鉗制?
一路走著,他一直繃著一張臉,心中都是為何十八會輕易擺脫他的鉗制,尚文騎馬在他身側走著,一言不發。
行至半路,宮凌睿突然一踢馬腹,勒了勒韁繩,一回身,策馬而去,留下尚文和其他人愣怔在原地。
宮凌玉尚且來不及喊一聲“睿哥哥”,方張開嘴,宮凌睿早已不見了蹤影。
“睿哥哥~去何處了?”她看著尚文問道。
尚文心中已確定,他是去追十八了,卻不想講實情,便搖了搖頭“不知!”
他看看隨行的人,早已暴『露』了行蹤,如今形勢更是緊張,是以,除卻御林軍之外,其他人早已隱在暗處隨行。
他看著宮凌睿打馬離開的方向,擺擺手“繼續趕路!”,便帶著人繼續趕路。
……
宮凌睿打馬離去,也不知該往何處追去,心中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將她困在身邊,此時他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她一直在身側,已經不習慣她離去,還是真的擔心她趁著他不在帝京,折返回去,繼續未曾得手之事。
當初十八出手奪珺親王手中的畫,後又對珺親王下殺手的畫面猶在眼前,似乎這一幕,此時正在他眼前上演。
不由地,他握著馬韁的手又緊了幾分,使勁踢了踢馬腹,只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
十八當晚藉機逃離,擺脫了宮凌睿之後,並未像宮凌睿想的那樣,原路返回,而是藏身在了那破廟的一出地下暗道裡。
她八歲便遊歷江湖,爬過的山,越過的嶺,蹚過的河,都會爛熟於心,八歲雉齡,要靠著腦子活下來,必須能隨時似地鼠一般,隱頭藏尾,是以,對各地凡是能藏身,能『露』宿,能避險之地,都銘記於心。
這個破廟,她不止一次藏過身形,身上沒有銀兩住宿時,她也會在此小住幾日,多則十天半月甚至數月之久,少則三五日。
在宮凌睿身邊九個月,之後又多多少少與他周旋,十八對他,雖不甚瞭解,卻也算是清楚他的脾『性』與行為處事之道,是以,她隱藏在暗道中,並未急著出去,她害怕宮凌睿去而折返,聲東擊西。
一直到宮凌睿帶人離開,十八也未輕舉妄動,生生在內等了一整日,不見有人來,便心中踏實了,且剛好入夜,最是遁逃的好時機。
饒是如此,十八卻還是很謹慎,暗道裡陰冷『潮』溼又黑暗,加之是夜間,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十八並未用火摺子,便『摸』黑爬出了暗道。
只是十八剛冒出個頭頂,便見眼前一雙流雲玉底靴。
十八心下一冷,慢慢仰起臉,便對上宮凌睿那張人神共憤的妖孽臉,一雙桃花眼含笑,看著她。
十八也不爬了,只探出半個身子,雙手無力地撐著地面。
“不逃了?”宮凌睿笑問。
十八不語。
宮凌睿突然一蹲身,十八心下一凜,想到什麼,出手卻反抗,卻已經遲了一步,只一聲悶哼,骨間傳來劇痛,她牙齒打了個顫,面『色』頓時蒼白一片,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渾身一軟便不動了。
宮凌睿眉目一蹙,將她抱起,低頭看著她。
四目相對,十八恨恨地瞪著宮凌睿“你有本事殺了我!”,話語間,是從未有過的冰冷與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