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凌睿說著,還配了一個甚是佩服的表情。

十八站在宮凌俊身後,噗一聲笑了,只是聲音很小。

她跟著宮凌睿九個月,用盡手段挑戰他的底線,自認已經將他的脾『性』『摸』索的八九不離十,只是今日一見,十八隻覺宮凌睿簡直就是百變之王,而且他那張嘴,簡直了,十八扁嘴搖了搖頭,很無奈,很無語。

宮凌俊微微側頭,十八頓時感覺周身涼寒,這個男子,周身散發的清冷之氣,足以凍死一頭牛,讓人生生心底生出寒意來,十八緊抿雙唇,憋著笑低下了頭。

“你來說,今日有朕在,看誰吃了雄心豹子膽,難道還會當著朕的面殺人滅口不成!”靖軒帝又問容婉兒,眼睛卻盯著一旁的宮凌俊。

“是,是”容婉兒抬頭,慢慢伸出食指,緩緩指向……

“皇上!”

靖軒帝正一眼不眨地盯著容婉兒,田中卻提著拂塵跑的滿頭大汗,跪在了靖軒帝身前。

“有事容後再說,朕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皇上,事關尚二公子,奴才不敢不報!”田中叩首道。

聞言,靖軒帝輕輕蹙眉,宮凌睿卻扯出一抹笑。

“說!”靖軒帝道。

“是,是左丞相,派了婢女來傳話,說尚二公子只是少年舊疾發作,不偏不倚恰巧逢上與睿小王爺的家丁發生衝突,還說丞相夫人愛子心切,遂驚擾皇上,險些誤會了睿小王爺,特來向皇上和睿小王爺請罪!”

“你確定左丞相說的是睿小王爺?”靖軒帝說到這裡,止了話,但是在一旁的宮凌俊卻輕輕蹙了蹙眉,扯出一抹苦笑,這個父皇,是多想找機會除掉他這個兒子?

“是,是,奴才聽得清楚,左丞相說的的確是睿小王爺!”

“他人現在何處?”

“回皇上,左丞相不敢進後庭,在御書房候著!”

靖軒帝掃了一眼宮凌俊,又瞪了一眼宮凌睿,這才開口道“你,將他們給朕帶去偏殿!”

話畢,靖軒帝由內侍和宮女隨著,出了鳳鸞宮,田中從地上爬起來,恭恭敬敬道“請貴妃娘娘,四皇子,睿小王爺和夫人隨奴才移步偏殿!”

“公公莫不是忘了一人?”宮凌俊盯著田中道“母后身子不好,不經叨擾!”

田中頓時會意,連連點頭,衝身邊幾個內侍一揮手,內侍進了殿,將尚武抬了出來。

“公公忘『性』可真大!”容月兒冷笑看著宮凌俊道“本宮的婢女,也該雖本宮走才是!”

田中心中暗歎一聲,都是惹不起的主,真是難辦,嘴角卻笑意盈盈“貴妃娘娘說的是,晚知姑娘是該隨著娘娘!”

“還愣著幹什麼?走吧!”容月兒抬手衝十八道。

十八抿了抿唇,看了看宮凌睿和宮凌俊,乖順地頷首,碎步至容月兒身邊,伸手扶住了她。

“姐姐放心,皇上定會給尚武一個交代,天大地大,權柄再大,這世間呀,有誰能大的過皇上!”說著,不屑地掃了一眼宮凌俊,一聲冷笑,轉身一晃一晃,出了鳳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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