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露出了兩人已無可救藥的表情,教訓道:“你們還好意思嫌棄方呈師侄嘮叨。我倒覺得他太過溫和,如此不遵守紀律,擅自離開天陽宗,還讓人為你們收拾爛攤子。

要是我才不會管你們的死活。”

“師侄?”天書生憋屈地叫道。

那他不就是上古的徒孫輩,怎麼那麼讓人憋屈?

肖笑:“師侄?”

小師傅還是如此會佔人便宜。

至於小師傅所說的不會管她死活,她才不會信。

上古不可能為他們解釋這種稱呼的問題,反追問道:“徒兒,魔宗出動了多少金丹期修士?”

肖笑不確定地回答道:“應該有七個以上,我看得不清楚。”

她根本就沒注意兩宗大戰時的情景,只記住了她參與過的兩場破陣大戰。

“九個。聚集地留了一個,魔宗內留守兩個,戰場上五個。”天書生補充道。

上古分析道:“你們說暗河中還有一位金丹後期在閉關。魔宗本宗也只有三位而已,其他皆是從其他宗支援的。

以此推測這裡的爭鬥,冥泉宗並不重視,天陽宗這裡並不需要太注意了。”

肖笑無聊地打起了呵欠,這些勢力交鋒最麻煩了。

上古又針對她在戰鬥當中如何應付敵方,著重地詢問了幾多細節。

肖笑只得邊回憶當時發生的情景,邊詳細地描述她是如何想,如何應對……

上古對於她的臨場反映尚算滿意。

教徒弟特別是女徒弟也不可打擊太過,適當的誇獎也是需要的。

他總結道:“徒兒,你這次可出大威風了。

只是你劍的分法不怎麼合理,先看看我是如何用的?”

他特有的飛劍瞬間出現在了眼前,為她演譯著什麼才是真正的飛劍分合法。

只見它時而八劍飛舞,時而雙劍合併。

有時那一劍剛分為了兩柄,分出來的其中一劍又合到了其他劍裡面去了。

肖笑專心地看著他表演著,迷惑地問道:“師傅,我的心神轉不過來,怎麼分配注意力?”

上古優雅地抱著小花狗肖笑)緩緩往山上走,為她講解道:“使用多把劍,最講究的是虛實之間轉換,沒必要每一柄劍皆全神去掌握。

比如在頭上防護的那把劍,就可讓它原地待位,只在受到攻擊時才把心神轉移回來。

如遇到危險時還該根據攻擊的強度來決定怎麼讓飛劍威力最大化,怎麼化解對方的攻擊,才來思考怎麼單純的防禦。”

“至於用來攻擊或者堵截的劍也可以根據情況隨時調整,不可讓敵人摸清你使用的招式。

還有你該知道分化的劍越多越靈活,雖然合起來的傷害較大,但分化開的總攻擊力總比合起來的強……”

他的劍勢如行雲流水,飛劍隨心所欲地在空中飛舞。

不見一點阻礙,一招招少清劍法由他施展充滿了變幻莫測的意境。

沿途遇上的精怪成了他劍法的演示品,卻沒有一隻能撐下兩個回合,在炫麗地劍光之中迷迷糊糊地往生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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