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對面那誰,你這麼能裝,幹嘛不去當哲學家就是做個社會學家也不錯, 肯定有一大片患有深度文明病的人成為你的腦殘粉, 幹嘛要到這戰場受著些罪。”

“真無知, 我的叔叔可是大師級的哲學家,他的受眾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女孩得意的說。

“腦殘真多。”

“你!”

“好了, 不要討論這些題外話,今天我們來是對你們今天的行為進行處分的,柏指揮官,這次的戰鬥你摧毀了一艘ss級戰艦, 這屬於非常嚴重惡劣的破壞行為,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有, 事實很清楚,是他們叛『亂』在先殺人在先的,我鎮壓了他們的叛『亂』,你們要給我多大的功勳?”

“是你叛『亂』的!”殷陽生氣的說

“柏指揮官,在我們面前就不用這麼說了,真要是叛『亂』你應該第一時間通知指揮部,而不是這樣自己單槍匹馬戰鬥, 這次戰鬥我們認定你有過失, 你有意見嗎?”

“那他呢?”柏軒昂指著杜雄說

“杜雄先生作為多羅艦隊的總指揮官,對這次事故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承擔這次事故百分之六十五的責任, 你承擔百分之三十五的責任。”

“賠錢可以,那些人不是我殺的,這些絕對不能記到我的賬上,全部記到那個滿口仁義和平的人賬上。”

“我作為他們的指揮官,沒有保護好他們這是我的失職,我會為此進入反省室反省一年。”

“既然杜雄先生都這麼說了,那就這樣吧,剩下的所有戰艦損失你們都必須在一年之內籌措齊全上交艦隊賬戶,另外再說一下,艦隊內部嚴禁內鬥,再次發生人員傷亡和戰艦損失的情況,我們絕對會從嚴從重處罰,兩位都明白了嗎?”

“我已知曉。”

“我沒意見,但是我要求換個艦隊,我在他手下待不下去,就是再平庸我都可以接受只要不是腦殘就可以。”

“你的這個要求我沒法答應,作為一名戰士你要服從命令,日後不要再讓我們聽到你反抗指揮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會姑息這種行為。”

“憑什麼?我跟他合不來,我在他手下是一定會出事的,你們把我安排到一個好一點的指揮官手下,這些不都沒事了嗎?”

“這個不行。”上首的人態度很堅決。

“既然這個小朋友,這麼不喜歡我,我也不好做出強人所難的事情,在我的駐防區域又一顆白矮星星系,那裡一直沒有人駐守,你就去那裡吧,我不對你下命令,你也不用受我拘束。”

“行,就這樣決定了。”

“不過小朋友你太年輕了,為了不讓你做錯事,我為你準備了一個經驗豐富的人,阿陽。”杜雄身後的殷陽走到前面來。

“從現在開始她就是你那支小艦隊的指揮官了。”

“你想幹架是吧?”柏軒昂站了起來。

“柏指揮官,請注意你的身份,你是一個戰士,服從命令是你的天職,不要讓我抓到你抗命不從。”上首主管軍紀的男子咳了一下。

媽的,老子不是你這的戰士,我是被夢塵那老王八坑來的。

“既然所有事情都解決了,那我們就走了,你們也回去吧。”三個人率先消失在了房間中,在他們走後一道聲音傳到柏軒昂的耳中。

“小傢伙有些話不能明面說,杜雄這個混蛋裹挾著很多複雜的因素,我們不便出手,你儘管折騰,我們在後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要太過分就好。”

這個聲音是之前那個副總參謀長的聲音,柏軒昂心裡一下子就放心舒坦了。

“哼”他轉身就走了。

“叔叔,我走了。”

“去吧,孩子。”杜雄撫了撫殷陽的眉心。

殷陽向杜雄行個禮快步走了出去。

“前面那個你站住。”

柏軒昂停了下來,殷陽走到他前面,柏軒昂先開口說話了。

“姐姐,我給你一個機會,不要去我的艦隊,那些都是我的戰艦,是我私人的東西,你去了之後我不會讓你觸碰到我戰艦一點的,為了避免發生不和諧的事情,我建議你還是哪涼快哪待著

去。”

“這可不是我能決定的,總指揮官已經下令讓我成為你們的指揮官,你難道想抗命?”

“我就是抗命,你咬我啊,不服你去告啊,幼兒園小朋友的把戲,呵。”

柏軒昂手一揮將殷陽推到一邊大搖大擺的走了,殷陽在後面跺跺腳還是跟了上去,不過她還是被甩掉了,沒有特定的傳送秘鑰她無法傳送到柏軒昂的戰艦上去,柏軒昂一個人走了壓根沒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