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陳怡貝擋在他面前“五年了, 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呃,祝你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我要的不是這個!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五年了, 我在你身後默默無聞的看了你五年了, 為什麼你總是看不到我?”

陳怡貝一步一步『逼』近, 柏軒昂一步一步後退。

“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喊人了。”

“加上之前的兩年一共七年, 整整七年,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陳怡貝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了下來。

“沒有”

“我哪裡不好嗎?”

“不知道,沒注意。”

眼看就要退到頭了,柏軒昂手往前一伸。

“停, 別走了。”

“你在怕什麼?我有那麼可怕嗎?”陳怡貝繼續『逼』近,柏軒昂又閃了一下往左退出十米。

“你站住!你再走我今天就死在這裡。”陳怡貝將一柄匕首橫在自己的脖子上。

“怎麼說呢, 你的命是自己的,對你才是最珍貴的,你自己都不珍惜,我為什麼要在乎?”柏軒昂抬步向前。

“那好,我就用你最珍貴的東西來問你。”陳怡貝站在他前面,將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想知道,有沒有一瞬, 就那麼一瞬, 我有讓你心動過?就一點點”

“我說了你能放過我不再糾纏嗎?”

“你說”

“沒有”

“叮噹”陳怡貝手中的匕首滑落在地,然後她的人也坐在地上,眼淚無聲的掉落, 想失去魂一樣,柏軒昂抬起手想要安慰,卻又覺得不合適放了下來。

“我這輩子只要一個人就夠了,也祝你幸福,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那個人,以後有緣再見吧。”

柏軒昂離開了這個地方,一個假山之後陳怡晶繞了出來冷冷的看著柏軒昂離去的方向。

這晚草地上載歌載舞,歡笑和淚水灑滿了草地,柏軒昂也被自己的同學們灌了好多杯,不知何時這裡才恢復平靜。

柏軒昂有些昏昏沉沉的睜開眼,頭因為昨夜的酒還有些發痛,他睜開眼睛赫然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中,而他的手腳被繩索捆住,正呈一個大字型躺在穿上。

臥槽,誰捆的老子,出來我保證不弄死你。

柏軒昂試圖掙扎了一下沒掙扎開,他回想了一下,他昨天晚上好像是接了誰的一杯酒喝了之後就不省人事了,頭有些痛,想不起來了。

房門開啟陳怡貝走了進來。

“是你?”

“是我”

“你想幹什麼?”

“讓你接受我”

“你還是做點有實際意義的夢比較好,鬆開,否則別怪我翻臉。”柏軒昂語氣表明他真的有些生氣了。

“不可能,柏軒昂我沒那麼廉價的,我有我的驕傲和我的尊嚴,因為你我把那些都掩埋起來了,只要你能接受我,哪怕是做一個沒有名分的女人我都可以接受。”陳怡貝坐在他傍邊俯下身子。

“女孩子要自重,你別把我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