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恐怖的能量最終碰撞到了一起, 強烈的爆炸將六架機甲完全摧毀。

觀眾們紛紛伸長脖子看向場中央,誰贏了?

誰也沒贏,因為比賽還沒有結束, 六個人無比『奸』猾的在雙方機甲同歸於盡的前一刻脫離了機甲, 爆炸在場中捲起沖天的氣浪, 在氣浪兩側遠遠的地方,分別站著兩隊歡呼的人。

“狗狗, 我們贏了!啊啊啊!太開心了!”餘笙手搭在柏軒昂脖子上跳啊跳。

“是,我們贏了!我的小貓是這個世上最棒的小貓!我們站在一起沒有什麼是我們打不倒的,耶!贏了!”柏軒昂抱著餘笙舉高高,他心中也驚喜異常, 沒有人能在這種巨大的勝利中保持平靜,熱血在歡呼在沸騰。

“隊長, 我們贏了!我們真的贏了!我們還活著!太好了!”

“哈哈哈,我們還有四個人,這下可比網上那次好多了,我就說他們是一群垃圾吧,哈哈哈”

“哇!贏了贏了!我們就是星域總冠軍!以後再也不用生活在那兩個小屁孩的陰影裡了,太棒了!”

四個人歡呼雀躍,沒有人知道這兩個人給他們帶來的多大的心理壓力, 從他們一開始的比賽他們就一直關注揣摩, 一直到現在他們終於得到了回報,他們真正的揚眉吐氣了,再也沒有比這更爽的了, 哈哈哈。

柏軒昂抱住餘笙將她身子後仰,他俯身親了上去,他要在全星域的注視下給她一個永恆的勝利之吻。

平日裡端莊嚴肅的天之驕子們跪地歡呼,有人解開了衣服光著身子搖晃,他們出身極好像這樣出格的事情平常他們是萬萬做不出的,但是今天他們實在是太開心了。

場上的觀眾看著兩夥人在那無所顧忌的傻樂,他們默契的沒有說話,我們就靜靜的看著你們這兩夥自以為聰明的人在那裝『逼』,緊張刺激的氣氛為之輕鬆諧趣。

爆炸的聲光火浪息止,場中輕悄悄的,氣氛有些不對啊,兩夥人想。

然後一轉頭,抱著的兄弟四人就看到了遠遠地在接吻的兩個人,一男一女羨煞旁人,他們又將目光投回到隊友身上,四個男人靜靜的抱在一起,還有一個是光著膀子,他們立刻嫌棄將隊友推開。

“我覺得氣氛怪怪的,怎麼都沒多少人說話呢?”柏軒昂抬起頭問餘笙

“是有點,可能是被我們的恩愛鎮住了吧”

“有道理,那我們再來一次”柏軒昂狀似嚴肅的點點頭,他低頭打算親下去,卻在中途停止。

超強的神魂讓他們感知到在這個場中還有其他人,不多不少剛好四個,柏軒昂和餘笙同時偏頭看向另一側,剛好好,他們看到了四個男人推開彼此的一幕。

柏軒昂將餘笙扶正,兩個人看著對面四個人笑了笑,對面也很友好『露』出小臉對他們笑了笑。

一個黑『色』大手凌空拍下,三道金仞斬向柏軒昂和餘笙,柏軒昂還未動作身旁的餘笙氣勢立刻就是一變,在那一刻他感覺自己身邊站著的像是一個主宰天下的王者,風雲攪動,紫『色』屏障升起,四道攻擊在撞上的瞬間變潰散,強橫的魂力殺出,四個對手來不及放出第二道攻擊魂魄就被侵入識海的強橫魂力打散,魂力強勢侵入丹田他們躲藏在金丹中的部分神魂也被悉數破碎,四個人身體毫髮無傷的躺倒在地。

“好了,贏了”餘笙轉過頭對柏軒昂說“親我”

柏軒昂絲毫沒有猶豫對準餘笙的小嘴親了下去,獲勝者產生,賽場上鮮花齊綻樂聲驟響五彩光線在兩人身上流連,為這兩個沉醉的情侶送上了最浪漫的祝福。

觀眾們的心情此刻很複雜,按道理他們現在應該往下面扔鞋子扔石頭吐口水來著,但是場景現在這麼美他們下不去口也下不去手,人們都是崇拜強者的,這兩個孩子以如此年幼的身份在如此看似不可能的情況下戰勝了對手,又不得不讓他們歎服,有人忿忿的離開了場地,有人為他們鼓掌,也有很多人被兩個小情侶迅速圈粉,為他們吶喊歡呼。

十分鐘後,柏軒昂餘笙和自己的小隊們站上了領獎臺,巴申普帝國的帝王和她的皇室從比賽一開始就站在臺下觀戰,各個國家的大使也一同參與這個盛會,給獲勝隊伍頒獎的正是巴申普帝國的女帝。

這是位相貌莊嚴卻有不失溫柔的女帝,她舉手投足無不吸引著人們的視線,她身上有一種難以描述的高貴親和氣質,想去親近卻又不敢褻瀆,當她像隊友們走過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她的美麗與氣質『迷』倒了這群沒見過多大世面的小青年們。

“祝賀你們”女帝說

“謝謝您”柏軒昂和餘笙分別她握手。

她將獎盃放到了柏軒昂和餘笙的手中,兩人捧起獎盃高高舉起,場中鮮花飛舞,人群歡呼吶喊,陷入了狂歡的海洋,這一刻沒有人再發出不好的言論,女帝的高人氣為這支並不是本土選手的冠軍隊伍帶來的只有歡呼和祝賀,可以說有相當多的人來著都是為了見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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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歡呼氛圍中巫女星域的比賽終於落下了帷幕。

“我問你她好看還是我好看?”房間裡餘笙坐在柏軒昂身上兇巴巴的問他。

“你好看,所有女人在我眼中都是一個模樣,她在我眼中比不上你半根頭髮。”柏軒昂誠懇萬分的說。

“你說謊!明明就是她好看,你故意這樣騙我,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全都是混蛋!”餘笙朝他怒吼。

“這是真的真的,我都沒敢多看她一眼,你當時在我旁邊肯定能感覺到。”

“我……”餘笙語塞了一下。

“哦,我知道了,你當時一直盯著人家看,壓根就沒注意到我,你完全被人家『迷』住了,所以過後回過頭來就以己度人覺得我肯定是被人家『迷』住了,呀,餘笙,你這樣就遭人嫌棄了。”

“嫌棄?誰敢嫌棄我,你?你嫌棄我一個試試看。”餘笙在他臉上又抓又搓“說,還敢不敢嫌棄我?”

“我沒說我嫌棄你,興許是那個女皇帝嫌棄你呢,誰讓你當時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柏軒昂嘴被扯成各種形狀,他艱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