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記得,那時候他們家人感覺走上了絕路的感覺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白菊和崔容站在蘇長鋒的後面,兩個人互相看了看。

難道這是當時收購的那兩個人回去後給別人說了?

不然怎麼會有人來。

他們這些人大概是不瞭解,只要物件兒出現在了拍賣行,縱使是想不走漏風聲都很難。

當然如果有自己的拍賣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蘇長鋒打岔道:“兩天前我都不記得,別說是兩週前了”。

當時他為了兒子的事,急需要錢。

後來這筆錢去了哪,為什麼會有這筆錢,蘇長鋒都恨不得無跡可查。

石爺又頓了頓。

如果是為了不牽扯出他兒子的事情,倒是可以理解。

他又呵呵的笑了起來:“兩週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隨風而去,不記得也就不記得了,沒什麼大不了”。

石爺暗示著。

又道:“我們這次上門只是想和蘇家交個朋友”。

繼續暗示著。

省會都是連著省會的。

石爺作為在省會里能闖出名聲的人,自然會知道這偏遠小山村裡的蘇長鋒當時是為什麼要去了津城。

石爺提到了他家。

蘇長鋒猶豫了一下。

他可以在這小山村裡盡情的撲騰,可是母親……

母親那雙冷冷的雙眼又在他面前浮現。

他想做的只是讓那雙眼對他所作一切的肯定。

可是……

他似乎能想到母親對他的不屑以及失望。

母親說這個修路的事情還是二嫂透過孃家給他通絡的。

是這樣嗎?

蘇長鋒忽然覺得非常的憤怒。

他要做什麼,會憑自己的努力,他不需要靠著自己家裡。

更何況,他在這裡十四年了,母親真的為他費過些許心力嗎?

他能代表蘇家,他就是他們家。

只是在這裡,在這個山村裡的蘇家。

蘇長鋒洩去了自己身上的大半部分的憤怒和警惕的備用感。

勉強露出絲笑容。

“你好,不管是作為朋友,還是作為棗花村的村長,我都是非常歡迎各位好朋友光臨蒞臨咱們村的,我們村現在也在積極的開展旅遊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