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鶴章定睛一看,被人推倒在地進來的正是自己的兒子,他一下撲過去看。

“祥齊你這是怎麼了,這些人是誰,你怎麼會跟他們在一起”。

說著對闖進來的人吼道:“你們是誰,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私闖民宅,我要報警了,你們竟然還敢打人,還打到家門上來了”。

為首的那個男人沒有說話,旁邊的一個男人冷笑著站聊出來,“你兒子活的不耐煩了,太歲頭上動土,騙人竟然騙到爺爺的頭上來了,這個瓶子是不是你們家產的”。

說著朝仙鶴章父子扔過來一個瓷瓶,那瓷瓶在地上摔的瓷片子亂飛,有一片還劃傷了仙鶴章的腿。

他顧不上冒血的腿。

“祥齊你不會是從家裡拿了瓶子去鬼市了吧?”

兒子自從在鬼市裡撿漏了一個象牙筆筒,就像是上癮一樣沒事就朝那鑽,好在他只看也沒買過什麼,後來鬼市裡出了事,他就不準兒子再去,學校裡又要高考了,也沒有時間去,兒子在家這一陣子都很老實。

兒子今天跟他說,在同學家寫作業,雨又大,今天就不回來了,他沒想到兒子居然是拿了家裡的瓶子去了鬼市。

“他嗎的,這小兔仔子,嘴角上的毛都沒長全呢,竟然敢騙老子說,這是官窯的汝瓷,嗎的,要撒謊,他孃的給老子找個值錢的玩意兒冒充啊,竟然找這種小市場批發的瓶子來蒙老子的眼,這是人格侮辱!是對我智商的侮辱!”

剛才一直沒說話的為首的那個男人,現在彷彿是想到了什麼讓他噁心至極的事情,說的一幅想吐吐不出來的便秘樣子。

仙鶴章看著碎在地上的那個瓶子,是乾隆時期的玉壺春瓶,是一件高仿,他就是拿貨的時候也要小一萬多,仿的挺認真的一件瓷器,竟然被這個為首的男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是遇到行家了。

“鑑於這小子已經嚴重的傷害到我的精神力,我將處罰他給予我精神賠償,你們家這座院子還勉強值點錢,就給我了,你們都滾出去吧,今晚就出去睡大街,立即走!”

仙鶴章看著這為首的男人,聽他說出來的話,嘴巴都張成了o型,還有這樣訛人的!?

怕不是從哪個精神病院放出來的吧。

他剛才還以為是兒子去鬼市上遇到了收藏大家了。

蘇茉在廚房裡聽著這院子裡的鬧劇。

心道不好。

這仙鶴章的兒子可能真的是惹上了不能惹的人。

那些道上的人為追求長生和法術,什麼匪夷所思的狠辣手段都做的出來的。

這個人應該是個收藏類痴迷的修士,如他所說,這家的兒子真的是侮辱了他的智商,並且對他的精神力真的是造成了打擊。

因為剛才那個為首男人在痛心疾首說話的時候,仙鶴章和崔葆他們都因為忍受不了那個男人聲音裡的燥性而頭疼,他們剛才都齊齊的捂住了頭。

“這位兄弟,你要是因為這下雨感冒了引起的發燒,我可以把你們送到醫院,另外小兒的作假行為我以後一定會嚴加管教的,對你們造成的所有誤工費,還有其他的費用我都一併還給你們,求你們念在他年紀還小的份上就原諒他吧”。

仙鶴章以為這男人感冒發燒了。

不然怎麼會說出要讓他們拿院子償還的發燒話。

“我說話你們是不是聽不懂,我說,這小子侮辱了我的精神,我要讓你把這個院子賠給我”。

為首的男人似乎是耐著性子一字一句的把這話說出來,還用了放慢了幾十倍的速度說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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