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出了事,宋秀雅會難過,那個該死的女人也會難過。

“死?好啊,這次是割腕還是跳樓?對了這是二樓,估計摔不死,您告訴我您這次想怎麼死,孫女去給您好好準備?”阮舒嘴角凝著冰冷的寒意,諷刺的弧度都是冷的。

阮老太太摔了手邊的杯子:“你這個畜生,我早就該掐死你這個禍害。”

“是啊,我是畜生,我剛剛跟您學了一招,您不是想讓我身敗名裂嗎,那我就讓您先試試千刀萬剮,嘖嘖,老太太,您教的真好,這對待親人就得狠點,不然啊,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被親人咬一口。”

阮舒在地上撿起一塊阮老太太剛摔碎的杯子瓷片,一步步朝她走了過去:“你說這個得割幾下才能割一條像上次那麼深的口子”。

“你瘋了。”

“是啊,我就是瘋了,你這樣連親孫女都要害的人真是該死,你說我害死小語,其實害死小語的人是你,就做了太多的缺德事,報應在小語身上,你說我是禍害,我看那個禍害是你,你最該死。”阮舒的五官精緻立體,介於冷豔和嬌媚之間,這會兒因為太生氣了,表情帶著咄咄的冷豔,阮老太太拄著柺棍朝阮舒揮了揮,後退了幾步:“你這個小賤人,和你外婆一樣,千人騎萬人爬的東西,季家那個

瞎了眼的東西,看上你這個賤人,等著以後戴綠帽子,被人看不起。”

阮舒拿著刀片就是想嚇下這個老太太,解恨下,可聽到她說什麼綠帽子,一下怒了,走過去奪了老太太手裡的柺杖一扔,碎片就抵到了老太太的脖子上。

老太太看阮舒居然玩真的,嗷嗷叫起來:“殺人了,殺人啦。”

“怎麼,知道怕了,不想死了?剛才不是罵的挺厲害嗎?罵啊,接著罵啊!”阮舒用了點力氣,碎片陷進了老太太面板裡。

死過一次的人絕對不想再死第二次,尤其上次割腕那種疼老太太可不想再試一次。

心裡害怕,可嘴上還不肯認:“你這個不孝子,你殺了我也別想好過,以後那季家小子就到監獄裡看你去吧。”

“是嗎?”阮舒冷笑,一點不怕阮大太太的威脅。“我死也不會讓你順順當當的嫁到季家去,小語啊,你看到了嗎,你在天有靈看看我們家都出了什麼孽畜,搶了你的男人,還要殺了你奶奶,這種孽障,你就把她帶走,帶走我們家就消停了,小語,奶奶想

你啊……”這老太太哭天嚎地的功夫真好,這麼大歲數真不容易。

“是嗎,阮語若真的在天有靈,你說她會把我們倆誰帶走?”阮舒這話才剛落下,門被人撞開了。

阮大太太站在門口,旁邊站著的正是季南耀。

“小舒,你糊塗啊!”阮大太太被這情景嚇到失態,尖利的聲音有些刺耳,沖過去擋在了阮舒和老太太中間。

她倒不是心疼老太太,而是不想因為這個老東西搭上她女兒的幸福。

老太太死不死的不要緊,她女兒的幸福才重要,她剛才就看小舒表情不對勁,幸好季南耀來得及時,兩人一起上來了,不然可真要出事了。“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拿刀要殺死親奶奶,季家小子,你都看到了吧,你還敢娶這種女人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