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雖然喝醉了酒,但身上的衣服陡然被撕掉,酒店房間裡開著空調,她有些冷,下意識就縮了下身體。

季南風是絕對不允許她在這個時候退縮的,滾燙的手臂將她緊緊的勒入懷中,對她的身體極度渴望到瘋狂。

季南風絲毫不憐惜,陡然的不適讓她忍不住咬唇低叫了出來。

笙歌的性子,向來剋制,即便是喝醉了亦是如此,就算是現在真的很疼也只是蹙眉哼了一聲,可此刻她細而嬌軟聲線發出的任何一點聲音都勾引著他的每一寸神經,讓他不能自已。

夜涼如水,而房間內旖旎火熱。

……

夏笙歌或許清醒過那麼一瞬,夢境與現實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想,翻了個身,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她睡著的樣子極其安靜,身子蜷縮著,雙手手臂交疊著放在胸口,是極其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五年多不見,她的身材倒是出落的很好,胸口挺翹和不盈一握的曼妙腰肢都成了誘惑他的資本。

可季南風卻睡不著,他不是青澀少年,不管在部隊裡,警局裡什麼葷段子也都聽過。

白色的床單除了有些汙濁的水漬外,很幹淨,並沒有處子之血。

她不是第一次。

他還在她小腹處發現了一處疤痕,那條疤和當年她受傷的傷疤並不在同一處,這疤痕是怎麼回事?

季南風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香煙,眼底雲波詭譎一般翻攪著沉重可怕的情緒,他看著躺在床上的笙歌,唇角一點一點的揚起來,面色卻是猙獰無比。

他望著她雪白的面板上卻被他弄出來一片一片的粉紅,再想到她的唇瓣,她的身體,她的……也曾有過別的男人人的印跡,他簡直要發瘋,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他覺得她這次回來,還有她發的這些要悔過的簡訊在此刻都成了一種諷刺,甚至說是挑釁。

她憑什麼覺得他還會要這樣的她,憑什麼?

可當他碰到她身體的時候,身體裡狂躁和憤怒都變成了濃濃的慾望。

既然這樣,那就互相折磨吧,不死不休!

……

笙歌只覺得自己做了個長長的夢,那個夢太過熟悉,甚至好像看到了小哥那張憤怒的臉,可當她抬起頭,看到那個夢境中的人就站在她眼前時,臉立即就白了幾分。

她張了張口,喃喃的小聲叫他:“小哥。”

男人修長的手指彈了彈煙灰,溢位低笑:“笙歌妹妹,別來無恙……”

笙歌注意到身下不著一縷的身體,手抱著被子下意識的往後縮,季南風卻拉著被子連帶她整個人拖到他面前:“你最好別再惹怒我,不然我不知道我又會做些什麼。”

笙歌的表情茫然,大腦急速運轉著,難道昨晚的一切不是夢,而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