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不信你,我知道你委屈,可你總不能白白受了這委屈,我總覺得這事有古怪!”季南風心疼的抱著笙歌的肩膀。

“我不想知道有什麼古怪,我只是很不想再經歷一次,不想這件事一次次的被人提起!”對笙歌來講這件事就像是噩夢,也是恥辱。

其實不止是她,任何女人經歷了這樣的事都不會想被人提及。

如果要調查,少不了要被警察不停的問話,而往往結果也是不了了之。

季南風正安慰著笙歌的時候,小張打來電話,那個人已經被警察抓住了,叫陳勇,並不是青城人。

他在警局一直胡說八道,言辭難以入耳,審訊時有三個同志都在,所以,小張才不得不停止了審訊,讓季南風到隊裡來一趟。

笙歌這時候如驚弓之鳥,人受了驚嚇,和平時判若兩人,季南風根本就不敢走開,更不敢再提要查清楚那件事,在病房裡一直陪著她,直到快天亮的時候她睡著了才打了個電話給容顏,讓她過來照顧她。

季南風到了警局,小張馬上把口供資料給季南風看。

醫院的走廊上是有監控的,可以很清晰的拍到,笙歌查完房,剛進到值班室不久那個人就進去了,可值班室裡面卻是沒有監控的,從監控影片上看,那個男人從進入值班室到笙歌從值班室出來有八分四十七秒,這個時間足夠,足夠……

這種話誰都不敢說,可誰都知道足夠後面是什麼意思,因為男子的內褲上沾有精液和值班室地上紙巾上的殘留確為同一人。

他下流的很,嘴裡說出來的話簡直不堪入耳,繪聲繪色的,說的和真的一樣,並且說笙歌的衣服上一定也有當時留下的痕跡。

季南風當然動火,直接掀翻了面前的桌子,一腳踹到男人身上,他這一腳可不輕,連人帶椅子的踢翻了。

可這人簡直不怕死,倒在地上還嚷嚷著:“怎麼,你女人就是被我睡了怎麼著,你有本事就把老子殺了,不然等老子出去,總有機會再睡他!”

季南風連著踢了幾腳,椅子都變形了,幸好小張還有另外一個警察把季南風給拉住了,不然,這人得被季南風踢死。

陳勇的嘴很硬,一口咬定是笙歌以前的病人,那個時候就對她有興趣,跟蹤了她好久,所以才被他得手。

季南風一夜未閤眼,審了一個上午也沒審問出什麼來,午飯都沒吃直接趕到醫院去看笙歌,他怕她睡醒了找不到他。

笙歌這次小産是人為,身體受到的傷害很大,再加上她精神上受了不小的刺激,醫生說要好好調養,需要家人的陪伴,不然會容易小産後抑鬱。

季南風趕到醫院的時候笙歌已經醒了,確切的說他走了沒多久笙歌就醒了,一聲不吭的坐在那,不說話,也不哭。

容顏看她這樣嚇壞了,要給季南風打電話她也不讓。

容顏就不明白,笙歌這樣好的人怎麼會遇到這種事情,昨天晚上她們還坐在一起吃飯,陪小四月玩遊戲呢,那時候她的笑容是那麼好看,目光是那麼的溫柔,可現在……

在笙歌面前容顏哪敢哭,她心裡再難過也比不上笙歌此刻的萬分之一,她也不知道怎麼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