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的挑選下,最終拿出一個沉香木佛珠出來,她特意拍照在網上查了查,查出這個是曾經某拍賣會上的奇楠沉香手串,經正式拍賣流出的。

可以放心送出去了。

老人家年齡大了,就喜歡筆墨紙硯,或信信佛什麼的,送個佛珠讓他沒事轉轉也行。

陳星颯再次封上箱子,拿防塵布蓋上去,正要往裡推,徐清規上手說:“我來。”

她拿著鑰匙掂了掂,思考放在哪好。

之前鑰匙就插在鎖上,她一轉就開啟了,鎖上後拔出來隨手一放,所以剛剛才找了半天。

回頭看看徐清規,抬手扔給了他:“你幫我放著。”

他總覺得扔給他的不是鑰匙,而是一個燙手山芋,想到剛剛她東翻西倒的樣子,收起來:“那你有需要的時候記得和我要。”

“嗯。”她腳步一停:“你要不要從裡面拿個東西出來然後送給爺爺?”

“其實…我們兩個的禮物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陳星颯偏頭。

“然後發現可能還不及那個箱子上的金鎖值錢。”caso.

他握著她的手,冰涼的綠鐲碰到他的手腕,他指腹滑動兩下,“這個都不如鑰匙值錢,你卻戴了這麼久。”

他用一種‘原來你這麼有錢’的眼神看她,陳星颯抬起手腕晃動鐲子:“那裡面所有的東西加起來都沒這個得我心意,知道嗎?”

“我知道。”他壓住上揚的唇角,看她的表現就知道了。

她眼珠子一轉,又說:“如果哪天你不想上班了,我養你。”

“那我不就成小白臉了嗎?”

“不願意啊?”

“願意。”徐清規勾起唇,紅著耳尖,恬不知恥地說:“反正你都把我睡了,你當然要養著我對我負責。”

“哦……”她拖長了音,手指纏住他的襯衫釦子:“那…你要好好表現。”

他剛抬手握住她的,她又抽回來:“對了,你生日什麼時候?”

“正月十六。”

“嗯??”她奇道:“你們兩個是同一天生日啊?”

徐清規又開始吃味了:“你連他的生日都記得。”

“之前爺爺順嘴提過一句,我覺得這個日期挺特別的,就記住了。”

“哪裡特別?又不是正月十五。”

“……”陳星颯捏住他的鼻子:“別和我斤斤計較,你都知道是十五後一天,難道之前沒人說過你生日特別?”

“沒有。”

他被迫張嘴呼吸,艱難道:“好吧,有。”

她笑著鬆開手,看見他鼻頭都被捏紅了,湊上去親了一口,又遊離到下面,促狹道:“不僅是個粘人精,還是個小醋精。”

“反正在你眼裡我已經這樣了,我認了。”他勾住她的腰正想深入,電話打斷了他的動作。

徐清規不滿地掏出手機,“喂?”

“你之前讓我調查的季望舒,已經查出來了。”

陳星颯聽到了關鍵詞彙,湊上去想聽的更清晰一些,他摁開擴音,拉著她到沙發上坐著。

“你繼續說。”

苟行清清嗓子,開頭就說重點:“季望舒以前並不叫這個名字。”

兩人對視一眼,徐清規竟然有點兒開心:“那是怎麼回事?”

“她以前叫季雪,‘望舒’這個名字是她後來自己改的,傳聞季雪高中是個叛逆少女,中間生了場大病,恢復後就變得乖巧懂事,努力學習,參加各種大型比賽,取得了國際英語和奧數大獎,之後就說要出國留學,隨後一家人都搬到了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