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規很肯定地說:“沒有,是第一次。”

苟助理非常難以直視:“徐總,你怎麼…”

“我怎麼了?”

“我覺得你很崩人設。”

小魚:“哈哈哈…”

連苟行都這樣說,他以前肯定沒玩過。

徐清規毫不在意,指著遠處的升降機:“我還想玩那個。”

他下意識去看陳星颯,她靠在旁邊的柱子上:“我不去。”

想到她還受著傷,他也不強求:“…好吧。”

回頭看苟行:“你跟我一起。”

苟助理擺著手非常拒絕:“不不,我不行,您老自己去玩吧。”

“你去不去?”

他堅定地搖頭。

徐清規故意板著臉:“不去扣你工資。”

“?”苟行看他不像開玩笑,欲哭無淚:“不帶這麼壓榨人的…”

視死如歸地跟著徐清規過去,徐清規開心的像小孩子,他就像跟著熊孩子的家長。

雖然玩的不一樣,但徐清規明顯輕車熟路,除了一點點緊張以外,還有點兒小興奮。

甚至用過來人的語氣安慰苟助理:“沒事,很爽的。”

“……”

升降機下落的時候,徐清規暢快的在笑,伴隨著苟行生無可戀的慘叫。

陳星颯望著遠處的兩個人影,隱約看到某人模糊帶笑的臉,風把他額前的碎髮全吹了上去,遠遠看去,竟像無憂無慮的少年。

小魚道:“颯姐,徐總跟傳聞不太一樣啊,這幾天看下來,我覺得他還挺愛說話的,不是傳聞他很冷漠無情嗎?”

陳星颯沉默許久,才出聲,聲音低低的聽不出情緒:“我不知道。”

現在的徐清規同記憶裡的那個人,彷彿是分裂的兩個人,她再也沒辦法把他們融合在一起。

可是…

她垂下眼睫,掩去了情緒。

徐清規從上面跳下來,苟行拖著疲憊的身體,在旁邊上吐下瀉。

他好像只休息了片刻,就指著另一個道:“苟助理,我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