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是一位有五六十歲的女人,看到是遲蒙震趕忙恭敬行禮。

“小人見過遲牢頭。”

遲蒙震淡淡的應了一聲,“王流呢?”

老婦人一愣,隨即便答,“主子在書房,要小人去叫嗎?”

“去叫,我們在前廳等她。”

遲蒙震說罷,便轉身向赫懷白俯身恭敬的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赫懷白不理會她,淡淡道“帶路。”

遲蒙震這才敢放心的進去,不然若像縣太爺所說,和皇女相處,一下沒有好好注意禮儀,惹她們不高興了就要砍頭,那自己豈不是死的很冤。

幾人在前廳落座沒一會,王流就過來了,笑呵呵的對遲蒙震行了個禮。

遲蒙震擺擺手,厲聲道,“免了,這位小姐有事問你,你實話實說,否則,縣太爺都保不了你。”

至於姓,剛剛戚初交代過不能說。

王流神色一凜,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轉身看向戚初,看她也不是什麼大人物,穿的也不怎麼樣,就強迫讓自己安定下來,不就是一個小丫頭,能幹什麼?

只不過她旁邊那位倒是穿的很好,雖不知是何種衣料所做,但可以看出價值不菲!

之前回答戚初話的倆人,在王流身邊說了她們來的目的,王流這下心中才安定下來。

只不過卻是妒忌那戚穆陽的好運氣,竟能救如此大人物手下的人!

倆人說完,王流首先對赫懷白行禮個跪拜大禮。

赫懷白沒開口說話,王流也不敢抬頭,只能讓額頭和地板親密接觸。

看她身子都在略微發抖了,赫懷白才嫌棄的移開視線冷冷道,“抬頭,回話。”

王流忙不迭應道,“是。是。是。”

繼而看了看赫懷白的衣角,再把視線移向戚初,看她笑吟吟的模樣,應該很好相處。

“不知小姐有何事問在下?”

戚初唇角微勾,慢悠悠的道,“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之前我聽一個人說,我恩人居然坐牢了,我想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敢問小姐是否問的是戚穆陽?”

戚初點頭,應到,“正是。”

王流心中不解,怎麼戚穆陽坐牢,她會知道?

“在下還有一問,勞煩小姐應答。”

“請講。”

“不知小姐是如何得知,戚穆陽坐牢的?”

“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前不久有一個人,比我小一兩歲左右,在路邊的時候和他身旁的人說,他的大娘戚穆陽曾經做過牢。

我當時忙問他,是不是我恩人戚穆陽,並且將她的相貌形容一番,那男孩本是點頭的,但看我如此激動,竟被我嚇跑了,唉…”

戚初說完,王流便想到了戚穆陽的傻妹妹戚穆笠的孩子。

沒想到她居然會和她的孩子說這事,心下了然後,便笑著開口,“小姐你那恩人並沒有坐牢,那是別人胡編亂造的。”

戚初無法相信的看著她,“怎麼會呢,我當時看那男孩的神情,分明就是在說實話啊!”

王流笑著搖了搖頭,開口道,“你那恩人,曾經是有事要處理,這才騙你口中男孩阿孃的。”

“什麼事呢?”

戚初好奇寶寶狀的看著她,心裡也是好奇戚穆陽會去辦什麼事。

“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