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錦言不好意思,只能跟椿三十郎一樣找個地方睡覺。

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最後也心滿意足滿懷信心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椿三十郎跟眾人辭別,獨自一人去了三治城次席家老黑藤府邸。

“昨晚是不是你踩得的我?”

禰豆子對著三治城家老牧田小姐質問。

“不是啊,應該不是我。”

三治城家老牧田小姐辯解道。

“不是你?不可能!看見的就是你!”

禰豆子指著三治城家老牧田小姐翻白眼。

“我說了不是我,你個小孩子怎麼這樣呢?”

“你是不是要吵架?”

“吵架就吵架!”

禰豆子和三治城家老牧田小姐吵了起來。

“你敢欺負禰豆子?你是找罵嗎?”

大武也加入了戰局。

“你居然敢說我女兒,大家都是女人,誰怕誰啊!”

三治城家老牧田夫人也加入了戰局。

“欺負人是不是?敢跟我師孃這麼說話?”

菊千代自然也是閒不住,跟著吵了起來。

“你們不要吵了!”

闕三、藤一、甲二、三郎、四修、五咲趕緊過去勸。

吵架的人越來越多,勸架的人也不少,原本安靜的神社內,瞬間雞飛狗跳,墨錦言捂著臉搖頭嘆息。

“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椿三十郎出去之後,直奔三治城次席家老黑藤府邸,站在大門前,大搖大擺的要往裡面進。

“嘿嘿嘿!閒人不能隨意進。”

兩個看守大門的衛士阻攔道。

“瞧清楚了,我是誰!”

椿三十郎豎起大拇指自誇道。

“喲!這不是被叛黨抓抓起來綁起來撒住嘴的椿三十郎武士嗎?”

一個衛士譏諷道。

“是啊,您怎麼來了?”

另一個武士跟著嘲諷。

“您來這裡幹嘛?還想被人家在綁一下?上一次是衣服上的布塞你嘴裡,這要是有下一次,估計是女人的內褲咯!”

“哈哈哈哈!”

兩個衛士盡情的嘲諷著椿三十郎。

“行了,你們兩個看門狗,我現在要去見室戶半兵衛大人。”

椿三十郎說著就要往裡面闖,但那兩個衛士依舊不妨路。

“你罵誰看門狗呢?”

“還有就是你跟室戶半兵衛大人有預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