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聽說下人說室戶半兵衛出去了,椿三十郎這才大起膽子,在三治城次席家老黑疼府邸內尋找闕三、三郎的下落。

墨錦言、大武、禰豆子、菊千代跟著那三個從三治城次席家老黑疼府邸中出來的駕籠,居然一路跟出了三治城,到了三治城的東郊。

本來想著繼續跟隨,結果有一個人騎著快馬快速騎行而過。

“轉頭看向別處!”

墨錦言趕緊摟著大武和禰豆子看向別處,菊千代蹦蹦跳跳就跟猴子一樣。

“嗯?”

室戶半兵衛有所懷疑,對著墨錦言、大武、禰豆子看了一眼。

“這幾個人有些眼熟啊。”

室戶半兵衛停下馬來盯著墨錦言、大武、禰豆子、看了一眼。

“喂!”

室戶半兵衛對著東張西望、四處觀望風景的墨錦言、大武、禰豆子喊了一句。

“啊?”

墨錦言、大武、禰豆子回頭疑惑地看向了馬上的室戶半兵衛。

“你們幾個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幹什麼?”

室戶半兵衛怒喝一聲。

“放肆!”

墨錦言氣勢比室戶半兵衛還足。

“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跟我們這麼說話!”

菊千代也湊了過來。

“哦,有點意思啊,賊喊捉賊?”

室戶半兵衛怒道,當即拔出了武士刀。

“你個小小的武士居然敢跟我們這麼說話?”

墨錦言鬆開大武和禰豆子,兩手叉腰鄙夷地看著室戶半兵衛。

“徒兒,說說我是誰!”

墨錦言豎起了大拇指得意非常。

“你個武士聽好了!”

菊千代這就吹噓起來。

“我師父乃是平安京左右衛將軍博雅源的朋友,當今滄瀛國第一陰陽師安倍晴明的就命恩人,你個小小的武士怎麼敢跟我師父這麼說話!還不快滾!”

菊千代得意非常,好在墨錦言在帶著他來三治城的路上,講了很多這種事情。

“當真?”

室戶半兵衛瞬間有些慌了,但還是不太相信。

“滾啊!聽不到嗎?”

墨錦言怒罵一聲,室戶半兵衛依舊沒有退縮,拔出武士刀怒視墨錦言。

“怎麼?想比劃比劃?”

墨錦言抓耳撓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