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話,你說第一遍,有人或許會信,可你多說幾遍便有人煩了。”

白易夕笑了笑,“池小姐說笑了,我倒是沒見過一心想讓我死的,還口口聲聲說愛我之人。”

他入獄之後,還想過她或許是一時衝動,還在努力為她找藉口,可是當他結束與宋離月的對話之後,卻有人前來將他帶到了牢獄之中用刑的地方。

美名其曰,讓他明白背叛國主的下場。

可若不是他及時出口,恐怕已經飲下了那杯毀掉修行的毒酒。

修道之人,最重修行。

“你,你知道了?”池殷愁抖著唇,不敢開口了。

“在下有事,便先走了。”白易夕略一拱手,彎腰時聞見她身上淡淡的藥味,目光微閃。

“池小姐,不擇手段,害人終害己。”

他說完就走了。

池殷愁鐵青著一張臉,雙手握成拳。

隨後她也趕回去了。

“殺了冥思!”她面無表情的看著老道士,聲音極冷,“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老道士愣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盯著她,“嗯?那池姑娘可知今日殿上那道士是何人?”

“他叫白易夕,是合城的有名之士,與你修為差不多。”

“呵呵。”老道士一笑,摸著鬍子奇怪的笑了,“我要他,你可能給我弄到?”

池殷愁愣了一下,想到他屢次三番對冥思的呵護,眼神又再次冷了下來,“我只要冥思的命……至於他,我自有辦法。”

“嘖嘖。”老道士意味不明地盯著她詭異地笑了起來。

池殷愁頓時警鈴大作,暗道不妙。

老道士卻已經把她扛到了肩上,往暗處走去。

……

宋離月並沒有提供自己和許姻緣的藏身之處,只是告訴白易夕要認真做事,特別是……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