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年不見,口味變獨特了。

柏箏微愣。

法海又道:“去禪房。”要獨處。

天知道他剛才看見小白對許仙笑得那麼溫柔的時候心裡有多麼痛。

不行,這委屈,一定要多要點糖。

許姻緣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欲哭無淚。

她還要被定多久?

憑什麼他倆談戀愛,受苦的總是她?

……

“糖。”柏箏的手心躺著兩顆顏色不同的糖,“水果味的。”

她看向法海。

“多謝。”法海神態自若,拿走糖時指腹掃過柏箏的掌心。

柏箏手心發癢,下意識地握住那隻手。

法海唇角一揚,眉眼淡淡地掃過那隻被她抓住的手。

她扯著嘴角打量一番他的眸中神色,緩緩地鬆開手,淡聲道,“法海師父,吃糖吧,再不吃就要融了。”

“餵我。”

法海臉上看不出表情,神色依舊是淡淡的,柏箏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

“喂、我……”法海一字一句,尾音略長,補充了一句,“了空……”

“喂!我喂!”柏箏連忙打斷他,“師父,糖呢?”

法海攤開手。

兩顆糖靜靜地躺著,在他如同白玉般的手裡顯得愈發透明。

柏箏撇開視線,小心地捏起那顆紅色的糖。

她盯著看了一會,再看看法海那雙看似無辜的眸子。

惡意陡升。

她把糖扔到自己嘴裡,酸甜的味道蔓延開,讓她瞬間口舌生津。

柏箏嚥下唾沫,將糖放在腮幫處,接著,慢慢靠近法海。

她作勢要吻他,卻停在約三指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