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家夥趕緊給我讓開。”

立華洋子反應過來,一把將材木座義輝從立華奏的身邊推開,抓住立華奏的小手,道:“奏,你沒事吧,他沒對你做些什麼不好的事吧?”

“媽媽,我沒事,材木座是一個醫生,他在幫我檢查身體。”

立華奏神色平靜,平淡的說出了讓立華洋子有些懵逼的話語。

檢查身體?

一個男生給一個女生檢查身體?

大腦中名為理智的弦緊緊繃起,距離斷掉只有一步之遙。

“吶~小奏,能和我說一下,這位材木座君,他檢查了你什麼地方嗎?”

溫柔的話語,燦爛的笑容,立華奏的母親在這一刻彷彿化作了太陽,綻放著璀璨奪目的光明。

危險!危險!危險!

不妙!不妙!不妙!

源自心靈與身體深處的防禦系統瘋狂的響動著,傳來危險的訊息。

材木座義輝明白,現在立華奏的回答將決定他以後的未來。

是在監獄裡面待著,還是在監獄外面待著就看立華奏的回答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天堂地獄,近在咫尺。

材木座義輝微微顫抖著身子,帶著僵硬的笑容,在立華奏的這位風韻猶存的年輕少婦的目光中,冷汗直淌。

如果你對小奏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我會殺了你喲!

在立華奏的母親的視線中,材木座義輝看到了洶湧澎湃的惡意在起伏著。

“還好我沒做什麼,要不然……”

抹了一把冷汗,材木座義輝心中慶幸的想著。

“不對!”

忽然,材木座義輝想起一件事。

“既然我什麼都沒做,我害怕什麼呀我,人家那是做賊心虛,可是。我心虛什麼啊!”

頓時,材木座義輝的神色再次變得平靜下來,身子不抖了,腰桿子直了,膽氣硬了,目光利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立華奏點點頭,抬起了手臂,輕聲說道:“材木座拿著我的手腕切脈。”

切脈?

立華奏的母親沉重壓抑著的笑容緩和了下來。

作為一個活了三四十年的人,她自然懂得切脈是什麼,不過……

立華奏的母親神色狐疑的看了眼神色已經平靜下來的材木座義輝。

這個家夥真的會醫術嗎?該不會打著切脈的幌子來佔她漂亮可愛的寶貝女兒的便宜吧!

要知道,這種現象在日本可並不少見。

自己將女兒保護的這麼嚴實,一些東西也沒教過她,被佔便宜也不知道。

立華奏的母親神色仍是戒備警惕。

“接著,材木座在我的胳膊上的幾個部位按了幾下。”

果然,接近我寶貝女兒的男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立華奏的母親立華洋子目露寒光,一部手機掏了出來,當著材木座義輝的面按了幾下。

由於習武之後,五感得到強化,材木座義輝看清了立華洋子按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