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夏侯淵,今天還鬥陣麼?”

張遼笑著看著面前的夏侯淵道,這幾天他與夏侯淵已經沒有大規模的交戰,雙方都是騎兵作戰的行家,交手都很謹慎,與其大軍調來調去的勾心鬥角不如小規模的鬥陣。

可結果讓夏侯很憤怒,他自問陣法之道不輸張遼,可兵卒裝備差距太大,明明是陣法佈置上是勢均力敵,可就是打不贏。

“張遼,我不和你糾纏了,今天就結賬吧!”

夏侯淵冷冷的說道,幾天的鬥陣下來他一點便宜都佔不到,再這麼下去那就是中了敵人的圈套了。

“哦,決戰?你要攻上來?”

張遼笑著問道。

“你不敢應戰?”

夏侯淵死死的盯著張遼,騎兵高地仰攻可不佔便宜。

“你要決戰那便攻上來吧。”

張遼一拉戰馬的韁繩便回了高地之上。

“父親,這張遼是個懦夫,咱們就殺上去,滅了他們!”

夏侯稱對著夏侯淵說道,張遼這不下高坡他們也沒辦法,只能強攻了。

“強攻?”

夏侯淵看著那高坡有些猶豫,怎麼看都不好攻上去。

“妙才將軍,有魏王信件!”

樂進跑過來拿著一份信說道。

“魏王的信?”

夏侯淵連忙接過來看了起來。

“父親,魏王信上怎麼說?”

夏侯霸迫不及待的問道,他相信信上一定是催促他們出兵剿敵的話。

“魏王讓我們守好泰山,一切等軍師祭酒郭奉孝來了再做決定。”

夏侯淵一臉陰沉,這信就是讓他放棄作戰據守泰山。

“怎麼會這樣?咱們已經和敵人交戰,勝負未分怎麼能撤走?”

夏侯稱開口道,他萬萬沒想到這信竟然讓他們撤走,轉為防守。

“信件是不是假的?我聽聞那呂布最是奸詐,常常用假信騙人!”

夏侯霸開口道。

“信件沒問題,送信的是魏王的親兵,信上的火漆也沒有被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