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道從那昏迷的信使身上搜出一捆竹簡。。

“是給劉琦的求救信!”

魯道看了看那竹簡說道。

“蔣欽和周泰已經開始攻打夏口了麼?這動作夠快呀。”

甘寧笑著說道。

“可惜呀,劉琦不會知道這情況了。”

甘寧又是一陣得意。

“蔣欽和周泰圍攻夏口,應該是有能力封鎖訊息的,至少這大白天的信使不可能輕易離開夏口,這恐怕是蔣欽和周泰故意為之,他們想讓樊口的那些人知道夏口被襲擊。”

魯道將那份竹簡收了起來,這些他會待會樊城,以後作為軍功的證明。

“故意為之,就這三兩條小魚,一個月他們別想把訊息送過去。”

甘寧不屑的說道,總是一個兩個人划著小船,這根本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不可能的,這封鎖到了一定的程度蔣欽和周泰都會察覺到不對,周瑜那邊也會知道,他們放過了這麼多信使,結果樊口卻沒動靜,這太奇怪了。”

魯道搖了搖頭,他的認為不那麼樂觀,在這江面上能在劫掠兩三天就不錯了。

“昨天那幾個水賊說樊口有一隊兵馬撤走了,這些人會不會是一直守著樊口的文聘?文聘這傢伙可是荊州水軍中難得的人物。”

甘寧思索著昨天得到的情況,對於文聘他給了很高的評價,

“應該是的,劉備和劉琦在夏口磨磨蹭蹭不去支援樊口,文聘恐怕惱怒不已,負氣而走也是正常。”

魯道開口道,換做任何一個人被這樣對待都會有氣。

“沒了文聘,這樊口怎麼守得住?劉琦是個病癆鬼的廢物,劉備又一肚子壞水,嘿嘿。”

甘寧一臉看戲的戲謔表情,劉琦是個什麼人他很清楚,無謀又無膽略,也不被劉表看中,身體還不好一副要病死的樣子,再加上一個圖謀不軌的劉備,這種組合敗局已定。

“隱蔽!”

甘寧笑完了一揮手,下令士兵們隱蔽,準備迎接下一波信使。

……

“大哥,是不是敵人又來了?”

張飛光著上半身走了出來,背上還幫著繃帶,臉色雖然蒼白,但看氣勢傷勢應該沒大礙了。

“翼德,不是讓你養傷麼?”

劉備看著突然出來的張飛問道。

“有什麼可養的,破了點皮肉而已!”

張飛煩躁的說道,他受的傷並不重,只是些皮外傷,真正讓他虛弱的是掙扎的時候失血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