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真以為大牢是那麼好逃出來?”

法正滿臉嘲諷,袁熙到現在竟然還以為是憑著機智才逃出常山國的。

“都是你安排的!”

袁熙瞬間明白了一切,那無人守備的大牢,空無一人的軍營竟然都是假的。

“不是安排的話,就憑你們能出牢門?腰帶鉤鑰匙的技術不錯呀。”

法正大笑著嘲諷起袁熙來,他要讓袁熙無地自容,徹底擊垮袁熙的自信心。

“放開我!”

二狗子帶人從後堂把高幹也押了出來。

“主公,這傢伙想翻牆跑。”

二狗子手上橫刀刀背重重一砍,正好砍在高幹的腿彎處,高幹吃痛,重重的跪倒在地。

“跑?鄴城都是我的了,你能跑到那去?就靠那條漳河邊的暗道?”

呂布用方天畫戟扒拉了一下高幹的腦袋,高幹和袁熙聽了大驚,自己最大的秘密竟然也被人知道了。

“不用驚訝了,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是有人看著的。”

法正繼續打擊著袁潭和高幹。

“押下去吧,等事情瞭解了再慢慢處理他們。”

呂布揮了揮手,讓二狗子把袁熙和高幹押下去。

“押下去,以後再拉去慢慢凌遲!”

法正嘿嘿笑著對袁熙和高幹補充了一句。

“就你話多!”

呂布瞥了法正一眼,這傢伙嘴巴還真毒,凌遲還要慢慢的。

“主公,我覺得把袁熙、高幹還有袁紹一起當眾殺了算了,這幾人一死,鄴城之中那些人就再不敢有異心了。”

法正提議道,鄴城那些家族為什麼難以收服,就是因為袁家這些人還在,都殺了就沒那麼麻煩了,那些人見靠山指望都沒了,除了歸順還能有什麼想法。

“法孝直啊,你這想法快趕上賈先生了,不擇手段雖然不會錯,但對現在來說不是最好的選擇。”

呂布搖了搖頭,殺人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對外可以,對內就不行了。

“我要的冀州可不是一片荒蕪之地,既然我佔領了冀州,那冀州就要比以前更好,這樣才能收攏冀州民心,這樣的冀州才真正屬於我。”

“而那些家族就很重要,可以打壓,但不至於全部殺掉,其中很大一部分家族對於冀州的穩定是有幫助的。”

呂布對法正說道,現在的他已經不是剛剛創業打天下的草頭王,他是一方諸侯,這時候做事就不能像以前那樣暴力,好名聲對以後重要的,即使這是刻意裝出來的。

“主公如何兵鋒天下無人能擋,何必在乎這些人,我相信即使殺光他們,也無人敢和主公做對。”

法正還是不願意放棄那想法,這最直接的方法明明也是可以達到目的的。

“行了,你就別想這些了,你真有時間就蒐羅一些冀州好吃的,我好帶回去。”

呂布轉身就離開了,屬下的建議聽聽就行了,決定權在自己這。

鄴城已經被打下,等徹底平定也就該回晉陽過元日了,自己出來錢可是答應幾個兒子,回去會帶上好吃的。

“也不知道幾個小傢伙乖不乖。”

呂布想著自己突然離開,那粘人的三個兒子肯定鬧翻了天,雖然事先有說過,但才兩歲的孩子能懂什麼,到了睡覺的時候見不到父親,那說不得要鬧一晚上。

騎著赤兔帶著兵馬,呂布就在鄴城之中巡視起來,這種巡視很重要,這就是宣示主權,讓鄴城之中的人知道鄴城換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