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文遠、子龍和公明的了。”

呂布本就沒對許褚的重騎兵抱多大希望,這次追擊的主力的張遼、趙雲和徐晃。

“主公,我再帶兵出去一趟!”

許褚不服氣的說道,他可不願意就這麼放棄了作戰的機會,這一戰關中會被打下,若是不好好把握,下一次大戰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行了,別出去了,過幾天隨我一起出去。”

呂布搖了搖頭制止了許褚。

“主公,咱們打哪裡?”

許褚一聽呂布也要出戰,知道肯定有大戰,連忙問道。

“往南邊去,聽說漢中的張魯不怎麼安分,去教訓教訓。”

呂布指著南方說道,這段時間關中大亂,張魯趁機出秦嶺,想佔領渭水以南的地區,並且張魯已經在關中傳教了,五斗米教這秦嶺中還是很有市場的。

呂布對於這種神棍向來不感冒,招搖撞騙,以各種教義各種主張讓信徒相信他們,信仰他們,給與所謂的精神寄託和滿足,最後的目的也不過是為了讓信徒成為他們的“奴隸”,供養教派上層,和皇權的統治大同小異。

張魯如今就是在這麼做,他繼承了張道陵的天師道,靠著這些年的戰亂,張魯在巴蜀之地可是招攬了大量虔誠的信徒,劉焉成了益州牧後,忌憚張魯的勢力,將益州門戶漢中都交給了張魯。

“張魯?屬下聽說過他,不過就是和太平道一樣的東西。”

許褚身為軍中高階將領,也看過呂布收集的各地資料,其中就有張魯這麼一號人,不過再簡單看過介紹後,許褚就不在意這個傢伙了,在他看來裝神弄鬼的不過就是太平道黃巾軍一樣。

“你可別小看了張魯,張角三兄弟那是半路出家,對於傳教並不精通,他們只不過是藉著傳教的名義鼓動平民造反而已,整個黃巾軍中真正的核心分子並不多,所以好打。”

“而張魯這五斗米教前身是張道陵的天師道,這是真正意義上有完整教義的教派,內部之嚴謹遠不是太平道那些草頭班子能比的。”

“更何況漢中四面皆是山脈,咱們得騎兵到了哪裡根本無法作戰。”

呂布搖了搖頭,漢中可不好打。

“主公,把褚燕叫來呀,那小子最會攀巖走壁了,讓他去山裡開路。”

說道山許褚一下子就想到了褚燕,褚燕那支大軍不就是擅長山地作戰麼。

“暫時不用叫褚燕來,他是要當秘密武器,一擊必殺的。”

呂布笑著說道,讓褚燕來打這一戰肯定是可以的,但自己才拿下關中,此時的張魯肯定是嚴防死守,自己想拿下漢中可不容易,不如等張魯不注意再奇襲。

“行了,進城吧,軍營我都安排好了。”

呂布說著就先進了長安城,許褚也帶著重騎兵跟了進去。

長安城中,街上的人見了大軍進城,一個個驚恐的跑到街邊的巷子躲避,大軍進城若是有人阻攔那可是死罪,哪怕並不是故意的也一樣是死罪。

大軍進城,黑色的重甲騎兵給人的壓迫感非常強,街道上本來零星的行人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幾個膽大的在巷子口偷偷的看著。

呂布沒有管這些人,適應需要時間,只要大軍與民秋毫無犯,城裡的人很快也能接受大軍進出,就如同晉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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