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開始的無比的興奮到無比的頭疼,呂布只用了一會。

甄琳需要坐月子,而且今天甄琳已經累壞了,喂完孩子就睡下了,父親在招待前來祝賀的客人,母親要去後廚安排一點事情,特別是甄琳的飲食,孩子就先由呂布看一會。

兩個小傢伙睡著的時候那是相當可愛,看得呂布沒事就想親兩口,可小寶寶不好帶,隨時隨地都可能哭鬧起來,這一哭呂布就毫無辦法,怎麼哄都沒用。

“奉先,孩子怎麼了?”

黃氏聽到孩子的哭聲,慌慌忙忙的走進來,看著呂布彆扭的抱著兩個孩子哄著,連忙接過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孩子立刻不哭了。

“奉先,你去忙吧,這帶孩子的是你還做不來。”

黃氏笑著看著兒子,終於有兒子解決不了的事了,千軍萬馬,百萬民眾都能帶得順順當當的,唯獨為被兩個親生兒子拿捏得死死的,當父母可不比當將軍和州牧簡單。

呂布如蒙大赦,狼狽的去外堂招呼客人,等會就要舉辦一個簡單的會客酒宴,來客很多還都是長輩,他還是要參加的。

這只是一個小酒宴,專門招待今天能來的客人,真正的宴會得等到孩子滿月那天,等幷州的客人都到了,那會是一場盛大的滿月宴。

外堂客人不少,凡事和呂家真正交好的或者是在軍中、官學的人都來了。

“盧先生!”

和熟悉的幾位先生打過招呼之後,呂布看到了許久不見的盧植,對著盧植打著招呼。

“恭喜呂將軍!”

盧植也對呂布拱了拱手恭賀道。

“多謝盧先生,不知盧先生在晉陽過得可還滿意?”

呂布笑著問盧植,自從盧植來了晉陽,呂布就沒有刻意去見盧植,只有元日藉著拜訪官學先生的名義去看過盧植一次,他知道盧植不想太過招搖。

盧植在晉陽是深居簡出,沒事甚至都不出官學一步,除了教授學生,就是和閻祭酒還有新來的蔡邕討論學術上的事,如果不是他還在教授軍事理論,呂布差點以為盧植和蔡邕一樣是個純正的文人。

“晉陽一切都好,每日有勤學的學子教授,又有大儒切磋。”

盧植笑著回答道。

“盧先生是不是有什麼事?”

呂布見盧植一臉僵硬,也不再兜圈子,直接開口問道。

盧植這種大儒講起經史子集絕對沒有一點問題,可說道臉皮就很一般了,盧植一臉的心事,這呂布早就看出來了,只是盧植這種正人君子臉皮太薄,有些事不好意思說出口。

“奉先,皇甫義真被李傕、郭汜軟禁於長安,如今行事危急,隨時可能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