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學的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閻祭酒和張先生管理得僅僅有條,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各地學子過多,而學堂數量跟不上。

“閻祭酒、張先生請放心,學堂的事我會抓緊時間,保證在元日之後學堂會遍及到幷州各地鄉一級!”

呂布拍著胸脯保證道,建學堂不過是花錢而已,他現在有的就是錢,學堂建到鄉一級幾乎就能基本滿足各地學生需求了。

“只是這學堂好建,能教書的先生就不好找了。”

呂布最發愁的就是能教書的先生不夠,到鄉一級,學校的數量就非常恐怖,需要的人手更是恐怖。

“這些奉先不用擔心,啟蒙教育要的只是給適齡學子開蒙,教他們識字,而真正的教育力量還是會集中在縣一級。”

閻祭酒笑著說著,現在想讓每個人都接受最好的教育是不可能的,只能從開蒙完畢的學子中挑選好學的繼續接受教育。

“誒,這也是沒辦法,眼見畢生志願即將完成,咱們卻無力為之。”

張先生嘆了口氣,這不是他和閻祭酒願意看到的,但現實是呂布有足夠的能力支援他們,他們卻沒有足夠的能力完成。

“就眼前又何必介懷,過上兩年,官學的學子畢業多了,考驗完心性,也能挑選些學生去各地任教歷練。”

閻祭酒卻笑著說著。

“老友你還是注意身體,到時候還需要你出把力呢。”

“是呀,張先生,這事不急於一時,咱們慢慢來,這畢業的學子派到我軍中去,保證把他們練好了,不勞先生操心。”

呂布也勸著張先生,張先生本來已經全白的頭髮看著越發沒有光澤,最近這兩年為了學堂,張先生是操碎了心。

聽了呂布的話,張先生和閻祭酒就笑著點了點頭,同意了呂布把學子編入軍中歷練。

本來按照兩位先生的想法,是否進入軍中只能按照學子的選擇來,自古軍中就不是個好地方,軍痞軍匪,其實軍隊在很多人眼裡並不是什麼正面形象,軍隊除了作戰,騷擾平民百姓的事屢見不鮮。

但呂布改變了這一切,軍規嚴明,不允許軍隊騷擾平民,而那些嚴苛的訓練更能磨鍊軍人的意志力,在幷州沒有哪裡比這裡更考驗人心的了。

呂布那是幷州名人,呂布來到官學的事一下子就轟動了,課間休息時間所有的學子都擠在門口,準備一睹呂布尊容。

對於這種場面呂布已經很習慣了,和學生們打了下招呼,鼓勵了一下也就是了。

在官學一直待到下午呂布這才離開。

“不知道賈先生兌換錢幣的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呂布摸著下巴說道。

“走,去府衙!”

呂布一拉赤兔的韁繩對身後的親兵說道。

騎著馬在街道上走著,因為下午街道上沒多少逛街的人,兩側做買賣的攤販也都坐在攤位後休息,只有呂布騎馬路過,才會立刻起身行禮。

呂布則笑著對著那些攤販打招呼,突然呂布一拉赤兔的韁繩,讓赤兔停了下來。

“這果脯蜜餞怎麼賣?”

呂布停下來的正是一個賣果脯蜜餞的攤位,攤位很乾淨,除了擺著的幾個樣品,其他果脯蜜餞都被白色的麻布蓋著,避免灰塵。

“回呂將軍的話,二十錢一斤,都是自家剛做出來的,果子那是小人親自上山摘的,蜂蜜也是小人親自上山上蜂巢採的,滋味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