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今天咱們這是主動往油鍋裡跳啊!”

張遼一見那些大儒,臉色慘白,他可比呂布知道這些大儒的地位,這時代崇尚儒學,這些大儒雖然沒有官職,但很多時候比大官還要有影響力,整個幷州的文人,沒幾個敢不給他們面子的。

呂布想真正在幷州站穩腳跟,並且從幷州選拔人才,就必須得到這些大儒們的認可,不然這官學將舉步維艱。

“既來之,則安之,跳都跳了,跑是跑不掉了。”

呂布這張遼一進院子就被看見了,這時候跑已經是不可能了,只能硬著頭皮進去。

“閆祭酒好,各位先生好!”

呂布和張遼只得脫了鞋子,進房間給閆祭酒和幾位大儒行禮問好。

“正在談論你們兩個,沒想到你們就來了。”

閆祭酒笑著看著呂布和張遼。

“呂布,看來你的病好了呀。”

看著呂布已經不再發紅的眼睛,閆祭酒說道,這段時間呂布是魔神下凡的事已經在晉陽傳開了,他們自然是不信這些鬼神之說,但呂布紅眼確實真的,他還擔心了好久,現在看來看來已經沒事了。

“多謝閆祭酒關心,學生前一段時間確實是病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呂布恭恭敬敬的給閆祭酒行了一禮。

“你們就是呂布和張遼?佔據州城,攻伐州郡的就是你們?”

一位大儒板著臉看著呂布和張遼說道。

“先生見諒,呂布做此行徑也是無奈之舉,天下黎民生活在水聲火熱之中,年年大災,百姓流離失所,卻無人撫卹,朝廷只知道徵收苛捐雜稅,更有甚者盡然將北地四郡割讓給鮮卑人,這等賣國求全的行為大丈夫如何能忍。”

呂布說得振振有詞,這種事必須說得正大光明,不然就會被認為是陰險小人所為。

“那你不能報效朝廷,驅逐胡人,守衛邊疆,還有現在佔據州城,這和反賊有何兩樣。”

有一位大儒開口呵斥道。

“先生所說學生也想過,書上說人君為政應“法天“行“德政“,“為政而宜於民“;否則,”天“就會降下種種“災異“以“譴告“人君。如果這時人君仍不知悔改,“天“就會使人君失去天下。秦因為暴政失去了天下,西漢腐朽而導致天下大亂,如今的東漢和西漢有何區別,腐朽得了吏治,日益貪婪的世族集團,唯恐天下不亂的宦官,蠢蠢欲動的各地軍閥。”

“我若不出手,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死於這亂世,反賊?冀州那些才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雖然不敢說是什麼聖人,但翻閱史書,能像我這樣對百姓的恐怕只能上追堯舜了。”

呂布毫不掩飾的說著,破城不屠,與民不犯,輕薄賦稅,這種軍隊自古也沒有多少,至於追不追的上堯舜那就不重要了,堯舜時代太久遠了。

“果然是一張利嘴。”

幾名大儒笑著看著呂布。

“還不快行禮!”

閆祭酒看著迷惑的呂布說道。

呂布這才下意識的對著幾位大儒行禮,幾位大儒笑著就接受了呂布的行禮,笑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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