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讓什麼?他丁原一個兗州之人也敢在我們幾家面前囂張?流水的刺史,鐵打的世家,他真以為當上刺史就能為所欲為了?要是把咱們惹火了,他這個刺史狗屁不是,明天就能讓他滾蛋。”

大鬍子看來今天是被丁原氣得不輕,丁原要人要錢不說,還要他們去送死,這讓一直在晉陽為所欲為的世家忍無可忍了。

“是啊,咱們的忍讓只會讓這丁原變本加厲,不早些敲打敲打可不行。”

其他兩家人也開口附和著,這關係著幾家人未來在晉陽的利益,誰都不願意丁原做大。

“嗯,各位說的是,這刺史我們當他是他就是,不當他是,他就什麼都不是。”

王蓋見眾人都對丁原不滿,也點了點頭說道,他要的就是幾家聯合起來,只要都對丁原不滿,那這事就簡單了。

“主人,府外有刺史府的人來,說丁刺史傳喚主人過去。”

一名僕役走到進來躬身對王蓋說。

“傳喚?他丁原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

大鬍子一巴掌拍在矮几上。

“丁原就只找我一人?”

王蓋端著酒杯聞著杯子裡清香的美酒,這是呂家今年的新品,味道和其他杜康仙酒差不多,但香味卻異常濃烈,喝起來別有一番風味。這些酒都是從晉陽幾個中型家族裡加價買來的,呂家到現在還不願意和他們幾家做交易。

“聽說還傳喚了其他幾位。”

僕役看著大堂裡坐著的其他幾家之人。

“這丁原真是得寸進尺,我們才剛剛離開,又要把我們叫過去?真當我們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大鬍子一聽更加惱火。

“別管丁原了,咱們繼續飲酒,我到要看看他敢怎麼樣?”

另外兩家的人也冷笑著說著,他們可不在乎誰是幷州刺史,哪怕幷州歸了黃巾軍都無所謂,就算是張寶來了,佔領了晉陽,也不敢對他們這樣。

“就是,咱們繼續飲酒,你們繼續跳舞。”

大鬍子對著大堂中間停下來的舞姬喊道,讓舞姬們繼續跳舞。

“王蓋那些人怎麼還沒來?”

丁原坐在軍營的中間大帳裡,看著已經開始變暗的天色煩躁的問著。

“刺史大人,他們還沒來。”

守衛計程車卒回答道。

“你確定都給我通知到了?”

丁原看著一旁的親兵頭領。

“是的,刺史大人,四家我都派人通知過了。”

“那怎麼還沒有來?這都過了一個時辰了!就算他們就是從城外過來也用不了這麼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