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辛辣香醇的酒液充斥著口腔,吞如腹中猶如烈火一般,讓人精神煥發。

“真是好酒,好酒啊!”看著酒袋先生嘆息著。

一水袋至少有兩鬥多酒,呂布這一送就是七八水袋,應該夠先生一路上解乏的了。

走過一道山崗,呂布回頭看著先生遠去的馬車,喃喃自語道,“先生保重!”

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先生這一路向東,入雁門關,再南下,一路上也沒幾個故人,呂布只能送一些美酒供先生飲用,希望先生在家鄉一切安好吧。

送走了先生,呂布沒了趕路的心思,赤兔馬也感覺到了主人的心思,慢悠悠的在這破舊的官道上走著,時不時地吃一口路邊的嫩草,追趕一下色彩斑斕的蝴蝶。

呂布沒心思管這些,先生的離開讓他有些傷感,離別總是傷感的,在九原這一塊,除了父母和福伯李嬸之外他最親近的就是這位先生。

雖然先生平時很嚴厲,但卻真的是一個好先生,對於教育學生不遺餘力,呂布學業能進步這麼快也是多虧了先生。

“夫君,布兒怎麼還沒回來?”黃氏從門外走進內堂,這已經是她第7次出去看了,兒子早上慌慌忙忙的騎著馬就去追先生了,現在都過了兩個時辰了,還沒有回來,讓她很擔心。

“布兒這麼大個人了,你擔心什麼?他騎著赤兔馬肯定能追上先生,過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呂良絲毫不在意,兒子現在的本事無論是豺狼虎豹或是三兩個毛賊都能輕易應付,先生也沒有走遠,哪會有什麼危險。

“早知道就應該派幾個部曲跟著布兒的,現在外面不太平,布兒可千萬別走遠了。”黃氏沒有呂良那麼放心,兒行千里母擔憂,其實不用千里,兒子只要出門母親時時刻刻都是會擔心兒子的安危的。

“派部曲去做什麼,布兒這是去送先生,是他應盡的禮儀,就得他自己去。等布兒再大兩歲就該讓他出去遊學了,整天待在九原這個小地方對布兒以後可沒什麼好處。”

“遊學?讓布兒去哪裡?”一聽到遊學兩個字,剛坐下的黃氏就站了起來,一臉緊張的看著丈夫,遊學就說明兒子要離開,而且一兩年都回不來。

“五原和西面的朔方肯定是不可能的,這兩個地方都太小,也學不到什麼,北門都是鬍子更加不行,我想讓布兒去幷州遊學,讓他多學些東西。”

“幷州?怎麼要布兒去那麼遠的地方。”

幷州東漢十三州之一,州府在晉陽,離九原縣有一千五百多里地(統一算漢裡)。

呂良知道妻子所想,兒子去了幷州一兩年內根本不可能回來,就算要回來,騎著快馬也得走半個多月。

“布兒是要做大事的,怎麼能整天窩在九原這個小地方?”

黃氏掩面哭泣著,兒子大了終究是要離開父母的,但從小看著長大的兒子突然要離開,還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她又怎麼捨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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