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蘇哲,沒想到你還蠻有名氣的嘛!”

文瀚生笑呵呵的說道,心裡對劉倩茹的康複愈發期待起來。

“我有什麼名氣啊,這是宋醫生抬高我了,我就是個半瓶子咣當的貨。”

蘇哲不以為然的擺了擺手,他倒不是謙虛,而是他確實不懂任何醫術,只是因為有著逆天的丹藥,又有著蒼穹之眸,能夠治不好一般人治不好的病而已。

宋高偉卻不這樣認為,還以為他是謙虛,當即解釋道:“蘇神醫當初可是連阿爾茨海默病都治好過,雖然不知道他對精神領域的病灶有沒有研究,但我覺得憑藉著蘇神醫的醫術,還是大有希望的。”

“嘶……”文瀚生三人都齊齊倒吸了口涼氣,看向蘇哲的眼神愈發炙熱。

他們都不是一般人,阿爾茨海默病是什麼他們很清楚,不就是老年痴呆症。

這種因為人體器官老化,新陳代謝出現紊亂的病症在世界上都是無法解決的難題。

連這樣的病都能治,那這精神病還不是手到擒來,特別是文瀚生兄弟想到了他們得了老年痴呆的爺爺。

文家曾經也是燕京排的上號的大家族,文老爺子雖然算不上是開國元勳,但也是爬過雪山,走過草地,經歷過長徵的老革命。

可惜後來老爺子得了阿爾茨海默病,文家後繼無人開始敗落,要不是文瀚生苦苦堅持,最終守得雲開見月明,文家恐怕早就不在了。

這些年文家有著和蘇哲的這層關系,文瀚生又身居高位,文家也水漲船高,蒸蒸日上,但距離燕京八大家的位置還有著一段不小的距離。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如果文老爺子能恢複健康,憑著他的威望、人脈和影響力,文家成為八大家之一就板上釘釘了。

兄弟兩有著足夠的默契,只是眼神交流之間就達成了共識,只是此事不急,還是先等蘇哲看過劉倩茹的病再說吧。

蘇哲此刻已經開啟了蒼穹之眸,臉色變的凝重之極,他看的很清楚,這不是病,是詛咒,是奴役詛咒,但卻不完整,是殘缺的詛咒。

如果是換了其他人,恐怕誰也治不好,但對他來說,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到底是誰,會對劉倩茹下這種詛咒?

看著蘇哲臉色嚴肅,房間裡的氣氛也變的壓抑起來。

特別是文瀚生,心裡七上八下的,若是蘇哲也沒有辦法,劉倩茹就再也沒救了。

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文瀚生聲音帶著嘶啞,“蘇哲,是不是很棘手,要是真沒辦法,也別太難過了。”

宋醫生明亮的眼神也變的黯淡下來,連蘇神醫也不能救治嗎?看來司令夫人真是沒救了。

蘇哲的思索被打斷,這才恍然道:“文叔叔,別擔心,能治。”

“能治?真的能治?”文瀚生驚喜過望,聲量不自覺的變大,嚇了眾人一跳。

見眾人的眼神裡含著笑意看著他,文瀚生知道自己失態,不好意思的傻笑一聲,訕訕道:“我看你表情這麼嚴肅,還以為治不好呢。”

蘇哲知道是自己的表情被人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是我走神了,我是在想劉阿姨發瘋的原因,恐怕不是這麼簡單。”

“什麼?難道是人為的?”文瀚生眼中閃過毫不掩飾的殺氣,渾身都在氣的顫抖。

“蘇神醫,司令夫人的病是怎麼引起的?應該怎麼治?”

宋高偉懷著孜孜不倦的好學精神,不合時宜的問道,他不在乎是人為的,還是自然發病,他只在乎這樣的疑難病症該如何治療。

“這不是病。”蘇哲知道他的意思,但可惜就是教他怎麼治,他也學不會。

“不是病是什麼?”宋高偉愈發好奇。

蘇哲的眼神變的深邃起來,閃爍著冰冷的寒芒:“這是詛咒,一種想要奴役別人的詛咒,但卻沒有成功,導致劉阿姨精神紊亂。”

“詛咒?”宋高偉愕然的張大了嘴巴,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他根本無法相信。

如果這話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他肯定一大耳刮子扇過去,再踩上一腳,罵一句白痴。

但這話從蘇哲嘴裡說出來,他卻不得不認真的考慮這句話的真實性。

相比於宋高偉的半信半疑,早就見識過很多無法用科學來解釋事情的文瀚生卻深信不疑。

他緊握著拳頭,眼神中迸射出冰冷的殺機,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管他是誰,敢對倩茹下手,就是掘地三尺,我也不會放過他。”

文瀚傑也是義憤填膺,臉色鐵青的說道:“真是太不把我文家放在眼裡了,查,這件事一定要查,一查到底。”

相比於文家兄弟的激動,趙淑蘭反而懷有質疑態度:“你怎麼認定是詛咒,這東西不都是傳說嗎,怎麼可能會存在?也太不科學了。”

“三嬸,有時候很多事情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但你沒見到並不代表它不存在,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都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

蘇哲苦笑一聲說道,要是換了其他人質疑自己,他才懶得解釋,但趙淑蘭怎麼說也是他最畏懼的boss級丈母孃存在,他不得不解釋,還不得不證明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