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招呼手下的保鏢,抬著秋山風灰溜溜的走了,他們一分鐘都不想多待。

蘇哲見實在找不到波塞冬,估計他肯定是躲起來了,既然自己找不著,別人應該也找不著,安全應該沒問題。

拍了拍慕容輕雲的肩膀:“我走了,你跟我走嗎?”

“好,我跟你一起走。”

慕容輕雲神態輕松,有些人不值得。

一旦想明白了,就再也沒有了多餘的念想,看也沒看青竹一眼,跟著蘇哲下山而去。

青竹幾次想要喊住他,但話到嘴邊,終究還是沒有臉開口,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向下流。

有些人,錯過了就再也不會回頭,自己選的路,沒有後悔藥吃。

最奇葩的是那出言不遜的哥們,蘇哲都走了,還依然老老實實的跪著,足足跪了兩個多小時才起來。

面對別人好奇的詢問,他一本正經的說自己是個講誠信的人,博得大家的一致點贊。

其實他是有苦說不出,他也想站起來,但是得敢站起來才行。

蘇哲惱他侮辱華國,有意教訓教訓他,傳音告訴他,如果不跪夠兩個小時,他的腿就得高位截肢。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連小說中的傳音都能做到,必定是高人,高人的話不能不信,沒人願意拿兩個小時去賭自己的腿。

相比較起來,蘇哲對青竹和金春秀算是比較優待了,沒限制她們跪多長時間,自己一離開,她們就可以自行活動了。

“怎麼樣?什麼感覺?”

東都市的一家華國餐館裡,蘇哲對微醺的慕容輕雲笑眯眯的問。

“畢竟是初戀,要說沒有任何感覺那是瞎說,總會有點不舒服的。”

慕容輕雲苦澀的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蘇哲給他滿上酒,輕輕的撫摸著懷裡小狐貍的毛皮,靜靜的陪著他。

他知道有些事情是無法依賴別人,只能靠自己踏過去的。

如果慕容輕雲什麼感覺都沒有,那隻能說明他是個薄情寡義的人,或者是理智到可怕的人。

在理智和情感中間,能夠清楚的知道什麼才是自己需要的,什麼是不合適自己的,能夠忍住陣痛,做出取捨,那就是成長。

看著他不停的喝下去,蘇哲沒有阻止,他現在需要一場大醉來麻醉自己。

慕容輕雲雖然已經喝高了,但說話的條理還很清晰,“我會把這學期的課業上完,結束後就轉學。”

“哈佛還能去嗎?”

失去在世界最高學府之一哈佛就讀的機會,蘇哲覺的很可惜。

慕容輕雲醉眼朦朧的說:“應該沒問題,當初是哈佛給我發的邀請函,是我臨時改變了主意,但話沒有說死,我想他們很歡迎我去,實在不行,大不了我明年再考一次,也不過是晚了一年罷了。”

“沒看出來還是個學霸啊。”

蘇哲笑著說,他一直都知道這小子成績特別好,但沒有想到能好到這種程度。

想到當年自己高中一畢業就去當兵,連大學也沒有上過,不由微微出神。

當初如果自己不是選擇去當兵,而是繼續讀大學,現在應該已經和小喬結婚生子,在哪座城市過著平凡而普通的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