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累了,先休息一會兒,事情要是辦不好,有你好受的。”

說完哼著小曲,愉快的找了間還沒被她震塌的山谷幽閑的睡起了大覺,嘴裡還輕聲嘟囔著:“奶奶的,這家夥臉皮好厚,震的姑奶奶手疼。”

血刺欲哭無淚,特麼的,不帶這麼欺負人的,老子的臉皮再厚有你那鐘皮厚嗎?

腫脹的熊貓眼突然轉了轉,咬牙切齒的在心裡暗自說道,該死的渾天鐘,竟然敢打玉樹臨風的我,哼,看我怎麼玩你。

是把你變成瑤姬的殉情犧牲品呢,還是把你變成蘇哲的女人呢?

嗯,蘇哲那小子雖然很不招人喜歡,還敢嫌棄本刺大人,但兩個討厭的家夥湊在一起,一定很般配吧。

再說,你這個小浪蹄子都已經變成瑤姬的模樣了,想必很想取而代之吧。

替瑤姬活著去想念少昊?哼,想得美,還是乖乖的愛上那個討厭的家夥,承受他的蹂躡吧。

似乎已經看到渾天鐘在蘇哲胯下承歡的淫糜景象,血刺青、紅、紫交織的豬頭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還在愜意酣睡的渾天鐘,哪裡知道自己已經成為血刺的打擊報複物件。

和滅天刺無數年來的分離,早就已經讓她忘了當年的混沌五寶中,這家夥永遠是最腹黑、最睚眥必報,也是最沒有底線和節操的那一個。

若她知道自己以後的下場,也不知道會不會後悔為了撒一時之氣而暴打了這個無良的家夥。

……

蘇哲頭疼欲裂,大腦轟鳴,雙耳失聰,七竅流血,渾身痠疼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想起之前那恐怖的鐘聲瞬間就崩碎了自己三十二倍疊加之力的神識宮闕,識海差點再度崩潰的威勢,仍讓他汗流浹背,心悸不已。

從來沒有如那一瞬間距離死亡是如此之近過,若不是察覺不對,心念一轉間傾盡全力的把所有神識一湧而出。

再加上領悟的反傷道軌竭力與那彷彿綿綿不絕的鐘聲形成共鳴,此刻恐怕他就算不是個死人也是個白痴了。

“小子,就是死,我也要拉你陪葬!”

失去了東皇鐘的東魔皇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他已經受到了重創,在天劫之下很難再堅持下去。

趁著天劫還沒有再度降臨的空隙,發出猙獰的怒吼,撲向奄奄一息的蘇哲,一拳向他腦袋砸去。

“哥!”包子怒吼一聲,如同一顆出膛炮彈一般縱身而出,狠狠的撞向東魔皇。

“滾開!”東魔皇狠狠的一拳轟向包子,強橫的天地大勢硬生生的把包子打的倒飛出去。

“想殺我哥,先殺了我再說。”

包子重重的砸在地上卻跟皮球似的反彈了回來,嘴角掛著鮮血,卻咬著牙的再度撞向東魔皇。

一把撲到他的懷裡,跟孩子似的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兩條腿死死的盤在他的腰間,怎麼都不肯鬆手。

“找死,鬆手!”

東魔皇見自己全力一擊包子竟然只是吐口血就毫不停留的撲了回來,心中又驚又羞又怒。

殺機驟然暴生,狠狠的向死抱著自己不鬆手的包子瘋狂的錘擊著。

包子嘴裡的鮮血跟不要錢似的向外噴,噴了東魔皇一頭一臉,但四肢卻跟鐵箍似的勒住東魔皇死都不松開。

花念語臉色劇變,腳步一抬就要去救他們,可卻被霓裳仙子一把拉住。